“不是哦,小外公,是外公的弟弟,是比外公要小好多岁的,也是我们糖糖的外公呢。”
“嗷!”
昨天从白天到晚上,就一直在空间里,从码头回来就被景穗穗抱在手里,折腾到现在,虽然全程都没出力,但是孩子累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倚着景穗穗就昏昏欲睡了。
景穗穗整个人松懈下来,但是带着孩子,她不敢睡的太实。
半睡半醒的,只听到“砰”的一声,她条件反射的把孩子搂到怀里,警惕的看着门口。
车厢门被撞开了,随后几个人抬着一个人进来,很是利落的放到了对面的下铺,然后有序的出去,留下的两个人,她认识一个,钟国梁拜托的列车长。
这会儿,这人急的满脑门的汗,
“同志,我让人去广播,车上可能会有医生。”
另一个人高马大的,右手按着腰间,虽然是便服,但是那笔直的军姿,一看就是部队中出来的,这会儿脸色也黑着,
“不能大张旗鼓,车上的人还没有清理干净,要是让有心人抓到把柄,我们这趟就算前功尽废,那他这伤也白受了。”
“那,那怎么办?”
团长?
家里好几个烈士,景穗穗对军人有种天然的亲近,下意识的就把视线移了过去。
第一眼,咦?有点眼熟?
还没等她想明白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偏偏的,本来昏迷的人这会儿还睁开了眼睛,偏偏的就对上了对面床铺的景穗穗。
这,这情景,真的是似曾相识哈!
这是两个人脑海里同时的念头。
盛季安眼中难掩诧异,随即闪过一丝笑意,弯弯嘴角,这还真是,巧了。
“快去找人啊,他这是,枪伤,”
最后两个字硬生生的把声音压下去,陆望津都要气死了,眼看着明面的人都按住了,他们也没有泄露身份,想着再潜伏着这一路,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抛出个线索,把剩下的人引到一起,一网打尽。
计划的好好的,结果就在火车站,人来人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愣头青,嗷唠一嗓子“报告”,把那暗中的人给惊动了,盛季安为了保护一个百姓,自己中了枪。
这还不说,重要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打草惊蛇,他们这趟车,还不定还有多少妖魔鬼怪要冒出来呢。
想一想,陆望津就想骂娘!
“咳咳,望津,”
“哎,你醒了?你别乱动啊,已经去车厢里找医生了,”
一听这声音,景穗穗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不是,这是那个男人?
“妈妈,要尿尿。”
“哦,好,”
顿时,她就没有了任何心思,眼睛里只有女儿,抱着孩子去了车厢一头的洗手间,又给洗了手,这才抱着回来。
车厢里,列车长已经出去了,盛季安似乎有些疼痛,眉头皱着,站着的陆望津眉头也紧皱着,嘴里还不放弃教训他,
“你说说你啊,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前天刚被那个顾什么玩意儿的打了一枪,这才两天没到头,你又逞强!
这次回去,不躺个半年,你别想出院。”
说着就一脚踹在门上,
“这什么车,怎么这么多人,怎么连一个医生也没有?”
“行了你,嚷嚷有什么用?”
盛季安已经看到进来的娘俩,又加了一句,
“别吓着孩子!”
陆望津一梗,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小白团子在地上摇摇晃晃的,刚站稳,就好奇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你是谁?你也生病了吗?是来找我妈妈看病的吗?”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