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衣角映入眼帘,她的脚步一沉,顿时就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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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顾家,已经是天黑了,孩子蔫蔫的趴在她身上。

可能是前一天真的被她吓着了,也可能是要验证真假,顾崇居然坐在客厅里等她,脸色苍白,眼底黑青,精神头明显的不太好,但是罕见的很有耐心,这就很反常了。

“穗穗,你回来了?去扫墓了?

那个,玉牌,”

景穗穗瞄了一眼,沙发上还有一个眼巴巴的罗韵,

“玉牌怎么了,我爷爷给我的嫁妆,我当然要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过的很好。

怎么,还想要?”

罗韵习惯性的无理搅三分,习惯性的在言语上要压景穗穗一头,

“表哥,你看表嫂啊,话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还想要啊?

你都是顾家人了,还跟表哥分的这么清楚,你拿表哥当丈夫了吗?”

果然,下一秒顾崇也皱了眉头。

景穗穗想呵呵,挑眉提醒两个人,

“你们可能忘了,那是我的嫁妆,嫁妆,我的,我的,我的,明白?

如果我不说,如果你们不偷拿,它还安静的藏在我的箱子里头,那它就是一枚玉牌,别说这个,就是一根针,一根线,我就算扔了卖了摔了,它都是我的。

但是,它唯独不能出现在别人的身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