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意思。”

就是要蒋昭仪去送死而已,哪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好了好了……”

朱皇后揉着眉心打圆场:“姜采女被贬,自然是她犯了宫规,你们也警醒一些,若是敢在后宫里兴风作浪,她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听清楚了吗?”

“是,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无数的美人齐齐应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都散去。

丽贵妃有轿辇,并且身份最高,总是最早走的那个,其次是良妃与德妃。

德妃沉默寡言,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她给姜昕玥的危险敢,比良妃更甚。

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能在波谲云诡的后宫平安诞下子嗣,并且坐到四妃之一的位置上来,这本身就不可思议。

皇帝连着宠幸了姜昕玥两晚之后,第三天翻了长信宫丽贵妃的牌子。

宫人们不禁感叹,要说冠宠六宫,还数是丽贵妃独树一帜。

但珍容华能在入宫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从秀女一跃成为珍容华,也不容小觑。

深夜,月光如水倾斜而下,照在窗边倩影的身上。

柔和的月光似乎为她镀上了一层银光,恍然间不似真人,更像要乘风归去的仙子。

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繁星璀璨,就连月亮都要皎洁几分。

喜鹊面带怜惜,欲言又止:“娘娘,别再等了,皇上今日不会来了。”

误以为姜昕玥对皇帝一往情深得喜鹊,把欣赏美景的她当成了在对月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