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她们也能逼着自己陪笑。

宫妃们打量着珍贵容身上的狐裘,眼神又嫉妒又愤恨。

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让皇上屡屡为她破例?

她们刚才都看见了,珍贵容是乘步辇来的。

分明宫规有定,要嫔以上的妃子,才可以坐步辇,她只是从四品的贵容,若无皇上允许,她哪里敢坐上去?

又是狐裘又是步辇的,就连上坐的良妃都有些吃醋了,酸道:“珍贵容不愧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这狐裘旁人都求不来,只独独到了她这里,就有人眼巴巴的送到她宫里去。”

“眼巴巴”地王得全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他也只是一个奉皇上命令跑腿的小喽啰而已,良妃可不要把矛头指向他。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小黄门的传唱,让如坐针毡的王得全松了一口气,快速地走回皇帝身边。

姜昕玥的位置排在金充仪之后,张婉仪之前,前有狼,后有虎的,她也半点不虚,稳稳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