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盗铃。”

喜鹊哼哼笑着:“奴婢和娘娘您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娘娘您这张脸和身姿,奴婢隔着几百丈远的距离都能认出来,她以为她在额头上遮个荷叶刘海奴婢就认不出了,把咱们都当傻子呢!”

“是是是,我们喜鹊最聪明了,都知道掩耳盗铃了。”

不用说,肯定是孟青鱼教的。

喜鹊像是也听懂了姜昕玥的言外之意,又或者没听懂,只是想到了那日孟侍卫与她说的话,下一瞬脸就红了。

不过很快,她又八卦起来,贱兮兮的凑到霜降面前:“虽然但是,皇上没有宠幸她,那她怎么每天一副被榨干了精气,有气无力的样子啊?我听说她身上还有痕迹呢!宫里头好多人都以为她是皇上的新宠,可把她神气坏了,每天这么的,用鼻孔看人。”

她学着穆芊芊昂首挺胸的模样,夸张的把下巴扬起来,鼻孔对着霜降。

霜降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把她那欠揍的头使劲掰正:“她敢给皇上下那么伤身的烈性药,不许皇上识破她的奸计,反给她下药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是皇帝惯用的手段。

穆芊芊每次都是喝了酒就晕过去,醒来皇上已经穿戴好衣物或者已经离开去上朝,实际上皇上压根就没跟她躺在一张床上过,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至于她为什么每次被“宠幸”过后就浑身酸痛,也不过是药效的副作用而已。

穆芊芊下作,但皇帝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是不允许他做比穆芊芊更下作的事,不会安排随便什么人与她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