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岁数也不大,是他母后一人的主意还是他也参与,那他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诚实回道:“儿臣不清楚,但太子却是对儿臣屡次三番下过死手。”
燕少阳也道:“父皇,太子哥哥还派人监视儿臣,而且,关于科举舞弊一案,我和另一个好脾气的四哥也有了确切证据,乃是丞相崔大人所为,但当天晚上,太子哥哥便派儿臣府里的玲珑姑娘刺杀当事人,并且还让护城军统领纪大人以‘天花’之名封了怀王府,原来太子哥哥一直都是装的贤良啊。”
狼狈的豫王醍醐灌醒,看着燕驰野和燕少阳二人,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护城军统领纪纲竟是太子的走狗啊,哈哈哈,原来太子这是在玩声东击西,他借本王谋反之际杀死父皇,然后他便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以平叛之名杀死本王而登得帝位!
即便本王杀不死父皇,他依然可以杀死父皇,然后将罪名推本王头上,届时凭借太子储君的身份,皇位他依然唾手可得,且合情合理,没有任何污点!
哈哈哈......好一个声东击西!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一石二鸟之际!真是好算计!好算计啊!”
豫王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几分癫狂与讽刺。
突然,他站起身,脸上满是狰狞,对着燕驰野道:“燕驰野,你自以为聪明又如何?你自诩武功盖世又如何?待护城军杀来时,你不还得乖乖和本王一起死?本王本就被父皇贬为庶民,我一个庶民能有皇帝和俩亲王陪着一起死,到底还是我赢了,哈哈哈哈......”
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护城军的忠诚度,只是当时他都火烧眉毛了,根本来不及想。
不过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罢了。
燕驰野懒得理会他,不过豫王说得也都是事实,所以,他来到老皇帝身旁:“父皇,给儿臣一您信物,事到如今,儿臣唯有与御林军死守,等待援军!”
“援军?”老皇帝微锁浓眉。
燕驰野低声告诉他:“昨晚到达京城时,儿臣就已飞鸽传书云州,不出意外,明早就能赶到,只要咱们能坚持过今晚......”
虽说云州已随沈宴前去北疆打仗,但只要云州调回三万兵马,便可平叛护城军。
燕驰野从不打无准备仗,一切尽在他掌控中。
闻此,老皇帝眯了眯眸子,他不仅取下自己大拇指上龙纹玉扳指递给燕驰野,而且还让杨炜取笔墨纸砚来。
杨炜照做。
众人只当老皇帝是要写信,谁知他竟当着众人的面写下了传位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事已高,深感力不从心,四皇子宁王燕驰野,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素有雄心大志,且心怀天下,特传位于四皇子宁王燕驰野,望其秉承先祖基业,安邦定国,勤政爱民,承继大统,钦此!”
不同于方才给豫王签字的不愿,此次诏书他写的是格外流畅、龙飞凤舞、字字铿锵!
而且,他还让杨炜取来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