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伍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才语气森然道:“将你们县老爷叫来!”

顾瑶赶紧补充上一句:“还有昨晚抓来的夫子贾莫为一起!”

完后,她又不由小声问道燕驰野:“相公,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再是宁王,如此做会不会太过激进?”

她总觉得燕驰野一直都没适应沈宴的身份。

虽然她觉得他这样做很酷,但毕竟皇权至上。

燕驰野拉过她的小手,轻声笑道:“无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老皇帝管不过来的。”

事到如今,顾瑶就暂时信了他的鬼话。

见她点头,默许了他,燕驰野的心倏地一软,他拉顾瑶入怀,柔声道:“娘子,腰还疼不疼?为夫再给你灌输些内力啊?”

顾瑶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调情完全不分场合的,她没好气道:“省省你那点内力吧,我喝‘水’就成......”

顾瑶心疼他,舍不得他耗费力气,燕驰野自然更是开心,他笑着宠溺道:“娘子待为夫真好......”

武功高强的叶伍听着他们二人的打情骂俏,脸上的冷厉快要装不下,他机械望了自家王爷一眼:喂,恋爱脑王爷醒醒,办正事哩!

好在恋爱脑王爷看见县老爷满脸沉色走来时,又立刻支棱了起来。

见到县老爷出来那刻,顾瑶便赶紧起身离开了燕驰野,燕驰野轻捻手指的余温,下一刻,便冷然望向县老爷,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关于昨日贾莫为和裴衍一事,你可知晓?”

县老爷自然知晓,昨日两名官差回来便如实禀报他,在他反复确认并非怀王爷,而是顾瑶曾经的瘸腿相公后,他剩下的便就只有气了。

什么狗东西?还真当一个小小乡君的相公也能在他脑袋上拉屎撒尿?

不看他的面子,打伤他夫人的侄子,还公然蔑视官差,真当他是吃素的啊?

他只是抓了贾莫为小小惩戒一二罢了,不想这狗仗妻势的瘸子竟胆敢擅闯他的衙门不说,还胆敢打伤衙役。

殴打衙役,按律乃重罪。

就算是顾瑶也难辞其咎。

所以,他拍了一把桌子,先声夺势道:“顾乡君,你意欲何为?本官对你敬重有加,你却不御好自己的相公,公然殴打他人不说,现下竟是连县衙都随意烧杀抢掠了?你这是在肆意挑衅朝廷,本官要重重罚你的相公,还要上报朝廷撤去你的官职!”

顾瑶尚未开口,燕驰野就冷笑一声:“既然如此,看来老爷是一点都没改,有点权力就无限放大,既然如此,那本王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了,叶伍剥去他的官服!”

“你敢!”县老爷觉得可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这狗乡君相公的底气。

然,他的话音刚落,叶伍已大步上前,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亮在他眼前。

只一眼,便叫他瘫痪在地。

只见那金光闪闪的腰牌上赫然刻着“宁王”二字,威严而醒目。

回想狗乡君相公口中的“本王”,再结合他身上凛凛不可犯的气势,县老爷脸色瞬间惨白,他颤抖着手指向燕驰野,声音哆嗦道:“你......你是宁王爷......”

然话尚未说完,就被叶伍一脚踹倒:“胆敢手指王爷,不想活了!”

县老爷被踢得口吐鲜血,却顾不及,只一顾地瘫在地上猛地磕头:“宁王爷恕罪......下官不知......下官不是故意的......咳咳......”

然却早已无用,结合之前的恩怨再加今日的大不敬,燕驰野早就想办他了,他冷声道:“这狗官平日没少滥用职权、鱼肉百姓,将他的罪状一一列举,然后游街示众,斩首菜市场。”

他的话轻飘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