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分技巧的,有‘外重内轻’和‘外轻里重’之分,他们二人冥顽不灵、屡教不改,本官特意吩咐了衙役......”
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他给了顾瑶一个意会的眼神。
顾瑶当然懂,她与沈宴对视一眼,便反问一句:“我不知道竟还有这么一说,那么请问县令大人,上次杖责我弟弟时采用的又是哪一种?”
看见县令神色一顿,她便知晓。
但现下根本就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虽然她如今有了乡君这个身份,与县令同级,但县令是朝廷命官,而她只是封号,并无实权。
所以还是要和平共处的。
她轻笑一声:“我随口一问,今日有劳县令大人了,哪日我若进京见到怀王爷定会为您美言几句的,我这个人最是胆小,见不得如此血腥的一幕,就先告辞了!”
县令连忙笑着致谢:“有劳顾乡君了,既然如此,那你慢走~”
顾瑶还礼笑着离去,但在转身望向被杖责的贾平凸和刘燕芝二人时,她的眼神就瞬间冷了下来。
她和沈宴一样。
虽然不会主观致人于死地,但也绝不会对意图杀死自己的人而心慈手软。
县令要对二人施以外轻里重的杖责,关她何事?
她心中毫无波澜。
沈宴却心有不忍,但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望了一眼受刑的贾平凸和刘燕芝二人,深吸一口气,便随顾瑶离去。
贾平凸和刘燕芝二人在衙役的重击之下,早已是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他们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不自主地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偏偏又发不出声音来,此刻他们的眸子满是不甘和绝望。
早知道没扳倒沈宴和顾瑶二人不说,反而还换来这么一顿撕心裂肺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