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闺女心疼:“他把咱家荷花当啥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棋子吗?”

沈长河也恼楚二郎的所作所为,但事到如今,整个长留村都已经默认他家荷花和楚二郎是一对了,女子清白最重要,那他还能如何?

不得劝着自己娘子啊。

最重要的是他家荷花心里也有楚二郎啊。

再者,楚二郎除了在男女一事上有些瞻前顾后外,别的事还是不错的。

“芳儿,你看,二郎在咱们长留村年轻一代里也算是数得着的,队长做得、领班也做得,如今又有了做豆腐的正经手艺,咱家荷花跟着他,日后吃穿定是不愁的。

而且楚婶儿和大郎夫妇的为人,咱也都知根知底,荷花嫁过去定受不了欺负的。

最重要的是没出村啊,日后只要咱们想荷花了,就唤她回家吃饭,多方便。

过日子嘛,总是要磕磕绊绊的,哪里会有一帆风顺的?

你看阿宴家的从前不也......呃......人家迷途知返,现在不但和阿宴好的不得了,连带着大房一家,乃至咱们整个长留村都蒸蒸日上呢。

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只要没触及到底线,咱们就不应该一直抓着不放,否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闻此,范丽芳不由抬眸好奇盯着他看:“哟,嘴皮子何时变得这么溜了?”

话说,这还是她的闷葫芦相公吗?

听她这般说,沈长河便知她想通了不少,当即将她揽入怀中,眉眼尽是得意:“为夫一直都这般会说的好不,只不过你从前没注意到罢了。”

他性子和沈长江一般,属于温吞型的,加之是家里老幺,素来无话权。

但现下不同了,自从分了家,他便也是一家之主了。

尤其没了二房一家的打压。

别说他,他们家每个人性子都改变不少呢。

他嘴唇凑近范丽芳,轻声道:“娘子如今也变泼辣不少呢,看都拿扫帚赶了好几次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