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天懿如今所使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抗拒。
天懿回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定自己今天根本没有吃任何东西。
那群接管了这栋楼的陌生人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为住在楼里的人提供食物。
又或者是他们忘记了。
所以为什么会这么困呢?
如果那群接管了高楼的陌生人想,他们当然有很多方法。
无法抵抗困意的天懿在两只眼睛快要完全合上之前,没有选择躺到床上,而是直接钻到了床下。
也就是在他钻进去的下一瞬间,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清醒的意识逐渐远离。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天懿并不知晓。
只是在沉沉的梦中,天懿隐约听见了一声接着一声的敲击声。
再次醒来已是翌日天明。
睁开眼的天懿清醒异常,仿佛昨夜不知从何而来的困意根本不存在一般。
缓缓转头,正想要从床底爬出来的天懿,却看见碎了一地的玻璃。
房间里的窗户
破了。
风从破开的窗户灌进来,还有呜呜的声响。
楼下又传来了车辆行驶的声音,还有淅淅索索的声音。
天懿听见客厅里传来了陌生人的脚步声。
略显仓促、紧急。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人不在。”
这道声音让天懿感到耳熟,应当是昨天打开门上小窗口的陌生男人。
再之后就是许许多多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从这些陌生人的短暂交谈中,躺在床下的天懿大抵能够猜到一个事情的大概。
那就是在昨天夜里又出事了。
新来的管理似乎跟“偷鸡的贼”发生了争斗,并在争斗中受了伤。
如同他所在的房间一般,出现了玻璃碎裂情况的房间并不少,天懿不是独一份。
好像有住在楼房里的年轻人受伤了。
还有年轻人失踪了。
跟新来的管理受伤一事相比,住在楼房里的年轻人受伤与失踪更加让这群陌生人在意。
他们行动迅速的走动搜寻,正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年轻人。
天懿没有着急出去,只是思考着“偷鸡的贼”是什么?
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推断,“偷鸡的贼”这个代称有很大概率是造成了这一切混乱的元凶。
比如那位正在城市中到处行凶的“不法分子”。
也是造成他这具身体原主人精神压力如此巨大的人。
可如果对方被代称为“偷鸡的贼”,那么
被偷的“鸡”又是什么呢?
天懿所在的这栋楼这一整天比昨日更加热闹。
穿着制服的陌生人们请来了医生,专门为受伤的年轻人进行整治。
治疗速度比想象中快很多。
对于年轻人身上的外伤,医生处理起来极为娴熟。
可对年轻人们精神受到惊吓一事,不管是医生还是穿着制服的陌生人都没有太过关心,最多只是在治疗的过程中放了音乐。
可惜这些音乐的效果并不大,还让不少年轻人听着听着蹙起了眉头。
“你知道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效果,除非你拿出真正的杰作。”
医生最后还是将音乐关掉。
被送到这里来的年轻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但是在艺术方面的修养放在人类之中依旧值得肯定。
如果只是普通的音乐,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确实没什么意义。
这些音乐被关掉之前,天懿自然也听见了。
都是他在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