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叙:“?”
“咱们这讲究落叶归根,国外那么远,不合适吧?”
夏时叙笑得停不下来:“推进国内的水里就合适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乐阳炸毛,“刚吵了架就一起出去玩,总觉得……你也小心点别被时叔推水里。”
“我年轻,他打不过我。”
“跟你说正经的呢!”
“……没听出正经。”
第二天一早,夏时叙早早拎着行李箱出了门,相看三厌的一家人站在门口相顾无言,鸦雀无声地上了开往机场的车。
林乐阳探头探脑,还是不太放心:“妈,他们不会出事吧?”
苏溪亭笑道:“不会。你夏姨和时叔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吵架。”
林乐阳不理解,也没有多问,吃了早饭也准备出去走走。
已经入秋半个多月,早晚不算太热,中午却还是烈日炎炎,林乐阳回了夏时叙说已经到机场的消息就去了附近公园,银杏叶刚刚开始泛黄,大爷大妈打太极的跳舞的好不热闹。
林乐阳坐在长凳上看着比自己还强壮的六旬大爷引体向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正午日头毒辣,公园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林乐阳拿开盖在脸上的薄外套,迷瞪着眼睛坐了起来。
太阳在眼前晕出无数光圈,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林乐阳头昏脑胀,拍了拍自己的脸:“不会中暑了吧……”
他艰难站起身,把自己挪到了树荫下,避开阳光缓了好一会儿,这才逐渐恢复视力。
这座城市的夏天最高能有42度,虽然已经立秋,但秋老虎迟迟不走,林乐阳把外套顶在头上,快步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