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秋后算账?

胸腔里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她既害怕迟樾会追问她昨晚的醉话,却又可耻地期待他能问下去。

可转念一想,她干嘛要心虚,只不过让迟樾知道她有喜欢的人而已,他又不知道是谁。

“愣着干嘛,”迟樾端着碗喊她,“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