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先陪陪她。”

迟樾刚出来,大家自觉没闹多久,到点也就差不多散了。

他喝了些酒不能开车,林昭用她那二蹩脚的车技,以平均每公里不到30码的车速把车开挪回了家。

推开门到家,两年多没进的屋子干净如新,连玄关处那两双拖鞋都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林昭去厨房烧水时,迟樾走进卧室,想拿件换洗的衣服去洗个澡,没成想柜门一拉开,里面挂着一排都是林昭的衣服。

林昭端着蜂蜜水走进来,看到迟樾站在衣柜前发愣。

她顺着迟樾的视线望去,一拍脑门:“啊,我忘了。”

林昭慌里慌张地放下杯子要去收衣服,结果手腕却被迟樾一把扣住。

“你衣服……怎么挂这里?”迟樾声音有些哑。

林昭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一开始不肯见我,后来实在太想你,就……过来住了,感觉这样能离你近一点。”

迟樾看着她,心里泛起一片酸楚。

两年多的牢狱生涯,他的避而不见,他的刻意疏远,那些自以为是的为她好,所有人都在替他惋惜,可她在外面,过得又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