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咳嗽,自那次开始几乎没在她眼前抽过,所以茶几下面常备的烟也都收了。
他坐下,沙发狠狠凹陷,又来一轮,林惊墨的心虚此时莫名荡然无存,缓一下,出剪刀,还是输。
程耀司吐口烟雾,食指点着烟抖下一丛灰,追问刚才的话题:“什么时候。”
“三月份拍戏的时候。”林惊墨也冷静下来回看他:“人在一生中,总有段没法解释的时间,你说的。”
程耀司总算后知后觉林惊墨今天晚上突如其来的给他弄这一下子,不是因为他晾了她一个月,而是因为自己荒唐的过去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攻击她了。
真要细说,他的黑历史肯定不占上风。
程耀司多聪明,立刻意识到形势对他大大的不利。
他不说话,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过一会儿,伸手去捞她,林惊墨不愿意叫他碰,挡一下,从下午看见那个协议开始存着的火爆发,心口郁着气,所以幅度有点大,手臂划过程耀司手指里夹的烟,程耀司反应也快,忙把那只手撤过去,挂在烟上的灰因为他的动作极速掉落,全落在他腿上。
那灰还带着火星子,一下给他的裤子燃个洞,林惊墨心一紧,忙伸过去上手要帮他把灰拍走,人刚从沙发上起来,腰上一沉,被他抱坐到腿上,一只手伸长了把烟头按灭到烟灰缸里,另一只手锁她手到背后,毫不客气地亲上来。
林惊墨还惦记着他腿上有没有被烫着,又觉得他活该,不想给他亲,摇着脑袋,人在他怀里乱挣,后颈被扣住也不配合,呼吸心跳急促,十几秒下来气喘吁吁。
程耀司抵着她额头,两人呼吸对冲,他说:“以前的事不提了。”
“我的事你都知道,你的事我一知半解,你说不提,你买卖做得很划算。”林惊墨反怼,但确实也觉得没意思透了,自己给自己找虐,上手捏他耳朵拽:“我他妈气死了你知不知道!”
操!好他妈气!!!
心里还在噼里啪啦就跟烟草和空气的化学反应一样燃烧。
“那你说,想怎么消气。”他要解决思路。
“我怎么知道?我一辈子也消不了。”她把他脑袋推开,一抬脚,看他裤子上那个洞,破掉的里面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皮肤组织显然被烫坏了,上手解他皮带。
程耀司明知道她要干嘛,故意逗:“你确定要这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