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恬美报仇,迫不得已,现在呢?刚下我的床就上天与的,把我们玩的团团转,心里得意吧。”
林惊墨手心传来阵阵刺痛,比下巴被他钳住的痛更甚,她微微一笑:“你说的太严重了,玩你们,睡一觉就是玩弄了?程耀司,如果非要说玩弄,学长勉强算吧,毕竟我确实表现出喜欢过他,也叫他误以为如此,你?我不喜欢你,从头到尾都是,我想你也知道这一点,这算玩弄的话,你程耀司应该也是战绩赫赫。”
“还有,如果你生气是因为我睡了你们两个,学长怎么想先不算,既然你不高兴,那好,以后我们一拍两散,你的床我永远不爬了,这样可以吗?程先生能找回点理智放过我吗?”
程耀司死死盯着她,面上勃发的怒气在林惊墨这一段堪称完美又带着一点嫌弃的反驳中变得有点僵住,他的质问和愤怒好像通通都是难堪的自取其辱。
只是,他实在没办法承认这一点,尤其那句“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你”。
他试图寻找一点她在欺骗他的痕迹,可惜,她眼里全都是无所谓。
他心底被撕开了一个无底洞,必须填点什么进去,没有爱,恨也行,但不能是无所谓。
长久的沉默后,他才绷着嘴角挤出一句:“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林惊墨愣了愣,她也恼了,半晌,她一瞥车窗外,忽然又扭头看向他,笑眯眯道:“程总不会是要走老套的强取豪夺路线吧,别呀,不用的,你钱到位,我服务到位。你这么有钱,长得也不差,跟你我不亏。”她说着,开始脱自己的外套:“车震要不要?我只来过一次,还是跟学长,说实话,挺刺激的……”
她说到这,程耀司忽然倾身打开车门:“滚!”
林惊墨手指顿住,眼前的男人显然被她气得不轻,她看了两眼,这才收回笑容,下车的时候,握门把手,手心又是一阵痛。
玻璃窗上,程耀司高挺的眉骨下是一片阴影,晦暗难明,看不清他的眼神,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所有的答案都是那么的不可捉摸。她停了下,对他道:“程耀司,我爱的男人,永远不会故意叫我受伤,所以很显然,你不是。”
林惊墨直至走到电梯里,肩膀才放松下来,脑子里一直浮现起他最后的表情,情绪一时难以名状,更叫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最后说那句话,给整段戏搞得有点崩。
但她想,程耀司估计短时间内都不会再来找她了。
沈氏兄妹的覆灭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