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他脑子里大概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鬼迷心窍。
他抬眼去看林惊墨的反应,只见她脸上并无太多震惊或抗拒,而是一种纠结,仿佛在纠结自己该不该放任,这种纠结,恰好与丽姬所需要呈现的神态异曲同工。在太子看来,则是一种默许,随即,他就破罐破摔了。
当他用舌头勾画她敏感的乳晕的时候,林惊墨也放弃了心底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坚持。
丽姬应该如何回应?
她双手缠绕到他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的奶团,引长了脖颈,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们二人的动作已经远超导演所需要的内容,但惠德森没有喊停,演员往往在提纲外的自由发挥,才是演技高光点,所以,只要表现好,他从来不打断演员,现在镜头中这种激烈的,游离在沉溺边缘的纠结情绪,不就是这场戏要表达的吗?
屋室里,三个仅存的工作人员都几乎屏息,看着浴池里的两人旁若无人的大尺度亲密。
收回来的声音中,太子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夹杂着丽姬莺鸟般的低咛,即便不看画面,也能体会到这是怎样一副春光靡色之景。惠德森越看越觉得,没什么毛病可挑的,这样的水准下去,甚至不需要第二条,一条就能过。
浴池飞溅的水花中,丽姬被太子又揉又吃,早已是花枝乱颤,不停抖落着身上的水珠,不知是溅起的水,还是她流出的汗。她额边氲湿,面染桃霞,像一副被水雾蒸过的美人图,全身瘫软,几欲跟这满池的水化到一处。
但她迷蒙的双眼里,又还是牵着一丝清明,那丝清明复杂如许,仅在他猛烈一撞后,才好像要消散。
太子不喜欢她眼底始终未能被沉沦吞没的那抹光亮,他希望它消失。
=2023声0兰11 15生36ん4=憋胀的硬物重重一顶,那光亮就摇晃起来,随着摇晃的还有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每当他深顶一下,她的腿就会夹紧,她想要,太子能感受到。
林惊墨自然感受更甚。
她下面在极速的收缩,然而这种收缩吸进去的只有水液,每当他撞过来,丁字裤窄小的布料就会摩擦到娇嫩的花蕊,聊胜于无的一点快意疏解,随着他的撞击,却只有更强烈的空虚,然后在他下一次顶弄时又得到一点解脱,周而复始,林惊墨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的爆炸。
她不由得死命用小腿扣住他的腰,甚至挺身相迎,在这种大力的边缘摩擦中寻求更强烈的快意,多么像丽姬,永远离纯粹差一点点。
她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低头去吻这个带给她欢愉和折磨冰火两重天的男人,太子似乎被她眼中的泪水晃到,第一次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的手缓缓伸到脑后,开始拔簪,她的动作显得不那么果断,仿佛在这场欢爱中耗费了太多的力气,那簪在她手中预备举起之时,忽然,一只大掌顺着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腕。
皓雪般洁白脆弱的手腕被钉在墙壁上,太子的唇没有离开她,而是贴近她含着她颤动的唇瓣,像判词,像疑惑,轻轻道了句:“杀我?”
他眼中欲望高炽,同时又森寒峭峭,寒冰与火焰交汇,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中妖冶难言。
丽姬早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已经惊愣过,如今,那两个字吐露在她心尖上,她手一抖,簪子落入水中。
随着那簪子跌在水面激荡起层层水花,有什么一起炸开。
她要死了,要被他杀死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一抬她臀瓣,以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猛插过去,殊不知方才一番激烈的厮磨撞击,二人本就松垮的亵裤都是半垂不垂的状态,在水里感知度降低,加上入戏情绪激烈,他连自己的家伙冒出一个头也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