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脑子快,林惊墨往他额头上探了下,果然烫得厉害。
许是发烧,周砚征的目光比往日还要深邃,仔细一看,又似乎只有生病时那种无法控制的迷离。
林惊墨收回手,后知后觉地尴尬,在他看来这算什么,冒犯师长?
人的判断能力也不是持续在线,周砚征给她送的伞,林惊墨不会觉得那是独一份,毕竟他跟漂亮女老师也能一起在雨中走段路不是么。
她打量周砚征表情,对方在微怔后却是不打算追究的样子,一双眼胶着在林惊墨脸上,没了往日他十分擅长且做得很好的边界感。
生病的人往往两个极端,要么折腾别人找点脆弱时的存在感,要么折腾自己生怕叫人看出什么来,但这两个极端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比平日里要放纵和任性。
林惊墨为了掩饰她的尴尬和心慌,手上残留着灼人的温度,林惊墨感觉自己的脸也变热了,冲着周砚征笑笑,“您发烧了。”
得,一句废话。
补救般的,她又极快地问了句:“看医生了吗?”
周砚征打开门示意她进来:“没,小问题。”
林惊墨踏入房间,还有点局促,这可是周砚征的私人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