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音乐节台下狂热乐迷挥舞的旗。
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可这明明不是他欠下的,凭什么他来还。
做爹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儿了,爽了射一发,白捡一孩子,其余什么都不用管,混得好可以吸血,废了也能子承父债。
谁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这不是就是嘛。
大概次数太多,有些麻木,讶异仅持续了一秒,秦一隅又恢复到自暴自弃的状态,只觉得厌倦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事儿会再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搬来才不到两周,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又来了。
烦死了。
抬手摸了一把,油漆都快干了,算了算时间,怎么说也是一两天前了。
那时候正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