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说着像只小兽般,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挽宁,扬州知府的案子,你怎么看?”

曲挽宁心里腹诽,我又不是元芳,你也不是狄仁杰,问我怎么看?

能怎么看?坐着看!嗑着瓜子看!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她和顾景行一起撞破了沉自在的谎言,可她知道,这件事如今涉事范围甚广,哪是她可以随意置喙的。

“皇上,您累了,后宫不得干政,您忘啦。”温柔地抱着顾景行,两人脖颈相交。

“朕就是想问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这件事。随意说,屋里只有我俩,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生气。”

皇帝大致是在如何判决这个案件上犯了难。

如今的案件基本已经算水落石出了,搜集了证人,证实了沉自在的正妻给发妻下毒,也通过目击证人证实了,当初流匪确实是沉自在买凶杀人。

情有可原,可于法律上来说,任何百姓都没有资格动用私刑。

且与京城官员勾结,三年贪赃近八万两白银。欺上瞒下。

光凭这两点,其实足以判决斩首,可偏偏这时,扬州不少百姓联名上书,希望宽恕这位知府大人。

顾景行很难办。

听完顾景行的讲述,曲挽宁也皱起了眉头:“皇上,法外有人情,可无法不成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