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曲挽宁的变化,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对雪嫔道:“如今天禧国与羌国已全面开战,你的身份倒是尴尬,往后怕是要委屈你了。”
“姬广害我家破人亡,他不得好死。皇上,如雪既是已投奔您,便是天禧国的人。”
顾景行笑笑,叮嘱她好好养身子,便让她回去了。
“皇上很信任雪嫔?”
“信,也不信。”顾景行把玩着手中的印章,“怎么,夫人吃醋了?”
“没个正行。”曲挽宁翻了个白眼,坐回顾卿卿身边,拉着她小小的手。
徐怀夕既是说了无大碍,那便真的无大碍。
现在卿卿,与睡着无异。
可她的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巧合。
东西是姬广的,但却是雪嫔的陪嫁,而且在匣子里待了许久,若不是这次筹款也不会拿出来,况且最后拿到抓周礼上的还是福安。
旁的人有问题还有可能,若说福安有问题,她是断断不相信的。
一切都是巧合?什么都是巧合?
就显得不太巧合了。
那这个印章,对卿卿来说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