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宁正兴致盎然地看着满头大汗的苍狼,忽然被顾景行点名,也不恼:“我乃粗人一个,爱好难登大雅之堂,萱儿姑娘便随意弹拿手的便是。”
萱儿凝眸,细长的玉指轻轻拨动琵琶,清脆的声音从琵琶上流泻。
“二弟,说说。”顾景行挑眉看了眼苍狼,苍狼趁机摆脱了两个女子,简单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
“张睢远?”顾景行皱眉,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无果,“你记下便是。”
顾景行身居高位,自是知道这些王公贵族富家子弟,难免会出几个纨绔的。
就连年轻时的顾景宇,整日招猫逗狗,偌大皇宫丝毫拘不住他,在外霍霍了他不少银子。一年十二个月起码有十一个月见不到人,唯一能见到的那个月大概率还是没钱了,回来问他要钱。
因此,他甚少会管别人家里的事。
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男霸女,此事却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