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日看到的无异。

顾景行心中猜测,她与母后,或许有一番渊源吧。

不然母后怎会如此眷顾这个小小的嫔妃呢?

她不想主动提及,便也没必要问。

怀中美人娇软,屋外雨声滂沱,许是真龙天子陪伴在右,竟是再没了雷声。

自从曲挽宁“怀孕”后,顾景行已许久未沾荤腥,刚还不觉什么,如今曲挽宁温热的呼气吹在他脖颈上,似猫舌在舔舐他的喉结。

那既然“怀孕”是假……

“挽宁,道歉总得拿点诚意出来吧?”

曲挽宁眸中含情脉脉,直起身子亲吻了他的唇角,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夫君,良辰美景,你我互诉衷肠,总不能今天还要找人家算账吧?”

“嗯,挽宁说得对。”顾景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便日后算账吧。”

嗯……

好一个日后算账……

果然,总得付出代价的。

狗皇帝,你不讲武德。

顾景行素了那么久,自然无比威猛,没了“怀孕”的束缚,加上一点报复心,曲挽宁被折腾地不轻。

此时福安已经提溜了那徐太医进宫。

徐太医也是惨,刚入宫没多久,一直打杂就算了,好不容易在大公主那事儿上立了点功,能去熬药t了,半夜睡得香喷喷,竟被皇帝身边的亲卫提溜进宫。

大裤衩都没来得及换,抱着个药箱就来了。

刚想进屋看诊,却被门口闭着眼装死的福安拦了下来。

“徐太医,不懂事,等着。”

屋内传来一阵阵娇软的声音。

徐太医尚未娶亲,而今刚满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

自然懂得里头的风景。

顿时面红耳赤。

“徐太医,心性不够稳,学着咱家,心静如水……”福安双手交叠在身前,闭上眼继续装死。

啊这,皇上你把微臣大半夜提溜来,就为了整这出吗?

锦嫔娘娘与您都生龙活虎,何必折腾我这个小太医啊……

门口守着的徐太医,万念俱灰。

一个时辰后,皇帝叫了水,全然忘了来之前还喊了徐太医进宫。

福安提醒的时候,饶是皇帝都觉得有些尴尬。

福安倒还好,毕竟是无根之人,可徐太医……咳咳。

“传进来吧。”

徐太医穿着大裤衩,恭恭敬敬给顾景行和曲挽宁行大礼。

“小徐太医,徐怀夕。朕听闻你入宫前,在妇科上颇有研究……”

徐太医顿时面颊通红,他的娘亲当年就死于妇科疾病,因此他自小便研究妇科,可他身为男子,常常因为所擅长的被人嘲笑,觉得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因此,入宫前的考核,他所报的并非妇科,而是咳喘方面的。

“不必紧张,朕传你来,自是有事要你办。”顾景行整理好身上的衣着,坐在上位,慵懒却又华贵,“但今晚在云烟阁所发生的一切,你必须守口如瓶,若让第四人知道,你可知下场?”

徐怀夕连连点头,此事办得好,升官发财,办不好,人头落地。

“还请锦嫔娘娘伸出手腕,容微臣把脉。”许是担心医术遭人怀疑,解释道,“悬丝不如直诊来得准确。”

他并非第一次见曲挽宁,只是上次远远一瞥,便已觉倾国倾城。

如今此番近距离,不敢抬头直视。光那身上沁人的香气,已是勾人心魄。

曲挽宁不疑有他,伸出光洁的手腕,为确保准确,还摘下了那红珊瑚手镯,轻轻给到顾景行手里。

徐太医强行镇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