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殷慎,都怪他,他太下贱了,他居然尝试勾引有夫之妇。

幸好他失败了。

不该这样说,江叙璟反驳自己,应该说还好季青绒是正人君子、不为所动。

不过。

“我要感谢你。”江叙璟道,“你给她冲了业绩,我太太会很高兴的。”

殷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水姐买了几份两荤一素的盒饭回来。

“平时都是越驰做饭,今天他回家了。你凑合吃点。”

季青绒说不凑合不凑合,她连着吃几天挂面都没什么事。

店里正传扬季青绒的事迹。

那几瓶压箱底的破酒终于抬价卖出去了,酒保说进来个傻子,问也不问就开。

平心而论,“荒漠”的生意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十分一般且荒芜。

月流水不过十来万,要不是越驰有钱,就连这几个员工都不见得能养活。

除去给季青绒的分成。

还有五万呢,基本做了她们一旬的流水。

季青绒真是个宝贝。

店里员工们夸了几句,季青绒的尾巴又翘上天。

水姐找出店里哄小孩用的彩色卡纸,教她折小花。

下午人流渐渐多起来。

上午太阳大,有些热,过了最热的时候,四点钟就渐渐降温。

适合出来玩。

附近的小情侣都去了繁华商业街,没几个来酒吧凑热闹的。

季青绒中午发给江叙璟的消息,他到现在都没回复。

支着下巴,季青绒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他现在在做什么?中午吃了吗?

欸,她有病吗,管他干什么?

季青绒索性把手机关掉了。

水姐喜滋滋又摆出几瓶贵且不好的酒,等下一个冤大头来,为季青绒开。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呢。

季青绒吹着风,趴在桌子上眯了会儿。

知道肩膀被人拍了拍。

季青绒迷迷糊糊抬起头,对上白芷微一张担忧的小脸。

她瞬间清醒了。

又来了,瘟神。

无论她出现在哪里,都和长了狗鼻子一样,能快速找过来并羞辱她的男女主。

傅斯行和白芷微刚吵过一架。

这次520出门,他是想和白芷微道歉的。

白芷微却不接受,她觉得傅斯行束缚了她,她也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应该事事对傅斯行言听计从。

傅斯行一肚子火气,正巧就看见趴着睡觉的季青绒。

沉寂许久的鼠鼠适时冒出来:【绒绒,能不能宰他一笔?】

季青绒觉得可行,太可行了。

剧情跑的又快又偏,鼠鼠这个系统已经帮不了什么忙了。

正如它自己所说,只剩下烂命一条。

除了当气氛组为季青绒加油助威以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吃瓜。

鼠鼠废物系统,知道的也不比季青绒多。

白芷微忧心忡忡问:“青绒,你怎么睡在这里?被赶出来了吗?”

傅斯行抬头,看了一眼“荒漠”的招牌。

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有名的不讲规矩不听使唤,说得好听叫桀骜,说得难听叫没礼貌。

是季青绒没钱消费,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