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璟此生最烦这种喜欢别人老婆的人。
尤其这个人还和他有些相像。
实在不明白殷平的基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生出这个殷慎来的,江叙璟多希望他能回炉重造。
可惜殷慎已经活了二十来年了,现在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毕业显然已经来不及。
呵。就算季青绒真的被他迷惑了又能怎样,一个替身而已。
一个和正室有些相似的替身,而已。
殷慎还没二十五,他却已经奔三了。
众所周知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和六十五没区别,江叙璟扭过头去,不看这个年轻人了。
戳自己心窝子。
殷慎笑眯眯的,并不和他置气。
他看向和殷翡神神秘秘聊天的季青绒,这两人时不时瞥他一眼,低低地笑。
“在聊什么?”他问,“关于我吗?”
或许女孩子聊天就是这样,话题变换过于快,正经不过三秒。
殷翡说:“我在和小婶说你小时候偷穿妈高跟鞋的事。”
……
殷慎沉默了。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这个世界还要刺激他到什么时候,殷翡你够了你要毁了我吗!
“没事,”善良的季青绒安慰他,“我弟小的时候也干过这事。”
没有被安慰到。
江叙璟嘲讽似的,轻飘飘笑起来。
他并没有很高兴,只是在庆幸没有人能和季青绒分享他小时候的糗事。
许文芳打电话催促外卖商家,质问为什么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骑手派送。
盖过了其他人的声音。
小比扑到殷慎身上,想要和他玩,命令这个家庭地位较低的人陪它玩球,不然邪恶比格犬会发出震天动地的“WER”声。
季青绒不想冒着被小比误伤的风险继续留下,胡扯两句告辞了。
殷翡嘱咐她,一定要好好想想下午说的那件事。
江叙璟侧目瞧了两眼,开始回忆。
季青绒并没和他分享具体是什么事。
这是她和殷翡的小秘密吗?不能被别人知道吗?他难道也算别人吗?
破防。
回家后家里气压依旧低。
季青绒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
没招惹他呀,也没在别人面前说他,也没有很不给他脸,更没有做出挖人腰子的事。
他为啥生气?
莫名其妙的,现在江叙璟气性越来越大了,不高兴也不直说,等着季青绒什么时候发现了什么时候哄哄他。
这就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吗有意思。
正如季青绒大师本人所说,如果离婚,没人能受得了他的脾气。
眼里有活的江叙璟抱着毛毛,梳它身上的浮毛。
毛毛开始掉毛了,正式褪去身上的绒毛,甚至身上秃了一块。
很小一块,乍一看不起眼。
季青绒坐到他旁边小板凳上,看江叙璟摁住毛毛心不在焉梳它的背。
“干啥呢?”
季青绒一开口透露出淳朴,“你别老是管它,歇会儿吧。”
“嗯。”
江叙璟沉闷的应声,放开挣扎的毛毛。
小猫不管大人是怎样的想法,转头就自己去玩了。
“怎么又生气?”季青绒托着下巴,“我刚才只是和小翡聊了两句,又没做别的。”
该如何和她解释。
这种令人有点恶心的控制欲作祟。
江叙璟定然不能直接和她说,想要事无巨细包揽季青绒所有事情,想知道她的经历和内心,还想要季青绒只看着他一个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