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季青绒出手,她站着并未动,确实想骂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
“滚。”
言简意赅。
江叙璟攥着傅斯行的肩,冷着脸问:“你说够了吗?”
正如野狗与家犬争抢路边站着的狗主人,然而这家犬是别人家的,同狗主人半毛钱关系没有。
论起登堂入室,江叙璟宁可让殷慎进门也接受不了一个带着狂犬病和精神类疾病的患者。
傅斯行的下巴隐隐作痛。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他,人在害怕的时候是顾不得情情爱爱的,他捂着下巴,挥开江叙璟捏紧他肩的那只手,扭头就跑。
江叙璟很想季青绒来拉他的手,或是和他一起骂一骂脑子有毛病的傅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