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为何会如此发展。
索性他停下来了,在失控之前。
江叙璟委婉地提出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如果还有多余的被子也许他可以打地铺。
季青绒盯了他半晌,果不其然问出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你现在就这么腻歪我?!”
或许,是太喜欢了呢。
当然伟大的季青绒皇帝是不会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她只会命令,说一些诸如“你不准讨厌我”、“再忤逆我就离婚吧”这样不痛不痒的话。
皇帝钦点他陪睡,江叙璟毫无还手之力。
他还能不听他老婆的话吗?不行,古往今来这样做的男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有些难耐的一晚上。
但季青绒睡得很好,在梦里完成了暴揍傅斯行的夙愿,她遵循生物钟,无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都在六点半准时起床。
自律的一天从早晨开……
季青绒凑过去拍了拍她老公的脸,对方睁着眼,但不知道为啥还不起。
“干什么呢,喂鸡去了,再晚点就饿死咯咯哒啦。”
江叙璟很想让她控制控制睡觉不老实的习惯,就比如睡着了以后就好好躺着,不要到处乱摸,借梦游耍流氓。
算了不说了,不然季青绒还要反过来骂他。
季青绒喂完鸡,她那个死老公才起。
太磨叽了!
两次,整整两次江叙璟都没有看到咯咯哒吃饭,他根本不懂这是一件多好玩的事!
傅斯行和白芷微昨晚连夜离开了。
甚至没有打声招呼。
早饭是昨晚因傅斯行和白芷微不吃而剩下的小半锅饭炒的蛋炒饭。
季青绒吃到想要流泪,太豪赤了!
不合时宜想起住出租屋时,江叙璟只会煮那个破白水面条,做生命体征维持餐。
季青绒叹气,说这放在全京市也是一段佳话。
陪同许文芳在村里住了五天。
和老乡都混熟了,她拍了张合照发朋友圈。
廖央水在底下回了个问号,说站在季青绒旁边的正是她二舅姥姥。
小水妮,世界真小。
当天季青绒就寻摸着把廖央水的户开了,顺带拎了一箱小卖部买的杏仁露送她。
离开京市,廖央水的生活质量好像还变好了。
她松弛的在自己家院里摇椅上晒太阳。
什么也不愁,什么也不想。
廖央水只要好好生活就可以,但季青绒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越驰之前往酒吧跑了一趟,那时廖央水已经走了,他扑了个空。
这事季青绒谁也没敢说,就大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和江叙璟蛐蛐了两嘴。
江叙璟说越驰确实挺没法,又不能指望着家里老人一夜之间死了成全他俩。
说到底还是越驰的问题,没搞定家里长辈就结婚,害廖央水净吃亏。
温良的两口子在廖央水小院坐了片刻,绝口不提越驰的事。
季青绒来前小声和他说:“我们是做客的,又不是当红娘,咱俩别掺和人家的感情了,掺和了也没用。”
两个恋爱废物。
廖央水倒是释怀了,她现在不在意男人。
季青绒却耿耿于怀。
放下杏仁露离开后,走在不太平整的路上,她问:“我俩最后不会也离婚吧?”
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离了,季青绒有点摸不准是不是京市传统。
她平常也没少说离婚来离婚去的。
但要真离,还怪舍不得。
少一个清理剩饭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