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颤颤巍巍问,婶子小比又是大叫又是把爷爷房门打开了,还被监控录下来,这也能当梦游吗?

季青绒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咱们先下手为强,把监控拆了吧?”

这样死无对证,老头找不到证据能证明是她们做的坏事。

“婶子,你好聪明啊!”殷白一下子好起来了,由衷地感慨。

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季青绒挺直了脊梁骨,这就是矮子里面拔将军的感觉吗?

很少有人夸她聪明。

“我承认你夸对了,”季青绒说,“gogogo,我们先把四楼的监控拆了再拆三楼的。”

四楼监控有十来个。

四个人旁若无人上楼,将老头的骂声一片当成了背景音乐。

殷白和季青述跑去拿了工具箱。

接过钳子的那一刻,季青绒燃起来了。

很快她遇到了一个小问题。

“这怎么使啊?”季青绒扭过头问。

她先求助地看向许文芳,许文芳转过头。

好吧,豪门贵妇应该也不会这些。

然后是殷白,殷白挠了挠脑袋,就要啃指甲。

算了。别指望他。

最后季青绒期待地看季青述:“你能给我一个惊喜吗?”

季青述说:“神童也有为难的时刻。”

季青绒陷入思考和怀疑。

她问出一个小问题:“谁都不会我们上来是干啥的?”

不知道。

聪明的许文芳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开始场外援助。

季青绒不甘示弱,也点开通讯录。

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谁会这些东西。

问问江叙璟吧。

遇事不决问问他,虽然可以他也啥都不会,但人这辈子不就是想要一个归属感。

如果两口子都不会,季青绒就可以说是被江叙璟传染,才傻不拉几的了。

电话很快接通。

江叙璟都习惯了,季青绒经常在伦敦近傍晚时给他打电话,说明她半夜还不睡觉。

“喂?老公呀,最近在哪里发财呀?”

季青绒嬉皮笑脸的,但他看不见,只能暗自推测她的表情。

“伦敦。”江叙璟说。

“那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嗯……”

季青绒突然发出几个迟疑的音节:“嗯……呃……那个……”

纵然知道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台阶下。

江叙璟还是很想逗逗她。

“吃宵夜了吗?”他岔开话题。

那头果然很快愤怒起来:“你管我呢!为啥你不问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果然所有感情都会消失!”

“哦。”江叙璟从善如流,“所以你遇到什么事了?”

“你会拆监控吗?教教我,”季青绒嘀嘀咕咕的,“要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我才不问你呢……”

拆监控?

江叙璟问:“你要拆?谁给你的任务?”

季青绒说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

顿生一种无力感,距离太远他甚至阻拦不了季青绒的危险行为。

“你别弄,会电死你。”江叙璟说,“等着。”

季青绒尚未理解他的幽默,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眨了眨眼,季青绒难以置信发出尖锐爆鸣:“居然比我先挂断!”

好好好,很好,特别好。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连江叙璟在说啥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