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从里面拉开。

季青绒一个没站稳,踉跄两步。

扑到开门的江叙璟身上。

“好巧啊老公,”季青绒问,“你喝咖啡吗?”

并非没站稳。

季青绒都快被自己的小巧思迷倒了,真是太棒了,她上半身恰到好处挂在男人身上,以江叙璟的视角只能看到她那张无论何时都没拉胯过的脸。

这不得迷死他。

老不死的,别指望着把她赶走了,赶不走的,季青绒是打不死的小强。

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季青绒的时候,季青绒的大军已经在暗地里埋伏好了。

江叙璟摇了摇头,礼貌性地转过身问老不死的喝不喝。

老不死的说,没兴趣。

季青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稀罕呢,他想喝还没人带呢。

狐狸尾巴几乎要翘上天了,江叙璟无奈地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

“商量什么呢,”季青绒问,“好半天了。”

“回头再和你说。”

江叙璟把她哄了出去,说一定不会瞒着季青绒大王等等。

简单吃过午饭,季青绒大王和殷翡一起逛街去。

带上了季青述拎包。

其实季青绒可以自己拎的,她已经彻底适应自己做事情了。

季青述这两天没去上学,天天在家里和留守的殷白大眼瞪小眼,实在觉得不得劲,硬是跟着来了。

殷翡是爱牛仕vic,初步表现出了和季青绒有点相似的废物点心潜质。

季青绒对包一直都很理智,殷翡没有要求清场,只是和季青绒在贵宾室小坐片刻。

殷翡说,她请客。

季青绒突然就不那么理智了,又觉得收侄女的东西不太好,左右摇摆之间。

真正刺激她的还是季青述一句“这点包不都长得一模一样吗”。

殷翡也炸了,不顾长幼揪着季青述的耳朵强调,一点都不一样!

SA顺势拿来长得一点都不一样的包,几分钟刷下殷翡二百万。

季青述说我们去吃刨冰吧。

我看你像刨冰。

正要出去,眼尖的季青绒瞥见一个熟悉身影。

她拉过季青述,指向玻璃门外走进隔壁迪奥的人影:

“那是不是大哥?”

季青述:“哪儿呢哪儿呢?没看见啊。”

季青绒一手拉着季青述,一手拉着殷翡,风风火火出去跑到隔壁迪奥。

两店中间弥漫浓郁又复杂的香水味,是两家SA喷香水的时候都想往隔壁喷压隔壁一头后的结果。

殷翡一边跑,一边嘱咐,刚才的东西都送去她家。

季青绒真的很长时间不见大哥了,他一直都很忙。

忙着实行东山再起计划,怎么有空跑来逛街?

江叙璟那边对季家的帮扶还没指望呢,季青绒也不想太早把好消息告诉家里,免得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真巧,殷翡也是迪奥的vic。

莫名其妙被拉来,她也没生气。

眼里没有对婶子的指责,全是对吃瓜的渴望。

SA的问好并没有惊动季青凌。

他身侧站着一个娇小的女生,两个人正聊着什么。

季青绒认出,那是白芷微,又是白芷微。

她瞬间警觉。

凑近了,季青绒假装有事在忙,摆摆手拒绝了SA的服务,侧耳悄悄听着。

白芷微甜美的声音清晰传来。

“青凌哥,我们什么关系,还用分得那么清楚吗?”

然后季青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