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还有好多没说呢,先解决重要的。

江叙璟逐渐不笑了,唇角放下,抿成平直一条线。

“没有关于我的?”

季青绒顿时心虚:“我只是没说而已,老公,你不要太计较这些小事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呢,就算被赶出去流落街头还有我陪你,你着什么急。”

不知道江叙璟抓住了她话里哪个字眼。

他把那些罗列出的简单要求一口应下,然后和季青绒说。

“只要你不走,他们束手无策。”

“真的吗?”季青绒明显不信。

“真的。”江叙璟颔首,“明天,只要过了明天。”

“你不会耍了什么小手段吧?”季青绒狐疑,“比如媒体朋友。”

“娱记朋友。”

“还真是呀!”

季青绒觉得自己也挺聪明的,一猜就猜出来了,打败全国多少的人。

直到楼上那间客房熄了灯,坐在客厅的三兄妹还是没有离去。

殷翡啧啧称奇:“真是两个忍者。”

她拦下要吃第十七块糖的殷白:“吃吃吃,你不怕吃成糖尿病。”

殷白委屈死了:“我饿。”

殷慎已经没空搭理妹妹弟弟了,盯着没了任何动静的客房,他将手攥紧成拳。

居然和好了。

季青绒不应该把江叙璟踹出来吗?她脾气那么不好,遇到今天一连串的事情,不气死才怪。

为什么?江叙璟这个狐狸精,他做了什么?勾引女人的事他全做了,好不要脸!

殷慎突然有点调理不好了。

他含辛茹苦东奔西跑,终于等到江叙璟带着季青绒回家,按照他的设想,季青绒会被这一家子奇葩气跑。

然后她和江叙璟离婚,殷慎就可以果断又锲而不舍的对季青绒穷追猛打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的努力成了他俩爱情的温床了?

这不对吧。

殷慎绝望地瘫坐在沙发上,引来一旁两人的围观。

殷白难过地说:“我不想管季青述叫舅舅。”

殷翡停顿片刻:“我那会儿那么傲慢的和小婶说话,她会不会报复我?”

殷慎:“你们太闲了就去搬砖行吗?”

同人不同命,有人欢喜有人愁。

季青绒和软绵绵的被褥来了个亲密接触,仿佛置身云端。

蚕丝被柔软亲肤,空调开了整二十度。

一次性睡衣也备好,季青绒迫不及待关灯睡觉。

她躺下后,有一会儿工夫,身侧才凹下去一块。

不知道又在犹豫什么,季青绒习惯了,她老公是选择恐惧症。

不过殷家的佣人还是有点缺德,只准备了一床被子,难道默认他们关系很好吗。

投诉通道在哪里?

为了不让被子离开,季青绒往中间靠了靠。

背后的人呼吸一滞。

小心翼翼揽上她的腰。

触手是光滑的绸缎,她腰侧有些软肉,想捏。

硬气的江叙璟真的这么做了。

季青绒惊呼一声,“要死啊!你挠我痒痒干什么!”

她愤怒地往外挪。

报复,一定是报复,他就是在报复刚刚被季青绒悄咪咪坑了一番的事。

不想答应她的要求就直说!怎么还背后使阴招呢!

纵然如此。

很快睡死的季青绒还是梦游一般挂在热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