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果实成熟前,江余必须活着,却又必须满足死后化鬼的条件这矛盾的枷锁,连时降停都快要被逼疯。

恨意成了唯一的解药。

有时他真渴望坦白一切可坦白之后呢?

不过是徒增痛苦,然后依旧要手牵手走向既定结局。

什么也改变不了。

“睡吧”他轻吻江余颤动的眼睫,“等醒来时我们会有新的人生。”

唇瓣贴上眼尾的刹那,他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阿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