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遭天谴。难怪会引“天道”雷劈。
“你疯了吗?这根本不可能!”江余话被堵住,被迫翻身,正对上时降停那双黑得瘆人的眼睛。
“怎么不可能?”时降停笑得温柔,眼底却翻涌着疯狂,“你老公我,偏要开这个先例。”
“那么,阿余,你愿不愿意帮我?”
无法出声,逼得江余眼尾泛红。
可突然间,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怒容化作温顺,俨然一副臣服姿态。
时降停满意地让他开口说话:“说吧。”
以为会得到漫天的谩骂。
结果是,“我要怎么帮你复活?需要我做什么?”
江余轻声细语,眼波流转。
时降停眉头微蹙这人变脸的速度,竟比他还快。
“留在山上,陪我等待。”
“等多久?”
时降停露出莫测的笑容:“等到心脏完全成熟的那一刻。”
他抬手一挥,巨型植物墙缓缓分开,露出被荆棘丛环绕的一片禁地。荆棘蠕动退散,现出一条通道。
月光独照之处,赫然悬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江余瞳孔骤缩这不正是时降停反复拉他入梦的场景?他原以为那只是编造假象,没想到竟真实存在。
“它还在啊。”
“我的命脉。”时降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等它成熟结果,我就能重获新生。”
时降停复活,离不开心脏。
在山庄里他就说过,等心脏成熟结果后,他便可以摘了使用。
这是他最重要的物品。
江余看得入神,全然没注意到时降停审视的目光。三秒后,双重墙重新闭合,将那颗心脏严密封存。
“阿余,陪我到最后一刻,好不好?”
“好啊。”江余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我帮你。”
时降停愣住了,不确定地追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会杀了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江余歪着头,笑得明媚:“我答应你。”
“”时降停眯起眼睛审视许久,终于确认他不是在说谎。狂喜之下,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好阿余我的好阿余我一定会成功不会让你太疼的”
静静拥抱一分钟。
“我忍了很久”声音沙哑得可怕,他青筋暴起的手指缓缓抚过江余的腰线,“虽然还没有活人的身体”
“但已经可以真实地占有你了。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可以给我吗?”
江余瞳孔微颤,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居然学会征求我的意见了?如果我说不呢?”
“由不得你。”时降停眼底泛起血色。
“刺啦”
裤子裂了。
江余猛地瞪大眼睛:“我就带了这一套衣服!”
“没关系,在这里”时降停的手心划过他裸露的肌肤,“你不需要这些累赘。”
面对强势的压迫,江余睫毛轻颤,突然软了声线:“至少留件上衣其他的随你。”
这句话如同火星落入干柴,瞬间点燃所有欲火。
时降停猛地将他往前压,声音里带着压抑欲倾泻而出的渴望:“我会让你舒服的。都交给我。”
他们之间的纠缠,场地不停转换。
从墙壁到古树再到咯吱作响的宅门,最后是那口黑木棺材成了他们缠绵的见证。
直到江余晕厥在棺内,空气中躁动的阴火才渐渐平息。
次日清晨。
晨光透过窗棂,江余在槐木气息中苏醒。浑身像被碾过般酸痛,雪白双腿无力地搭在棺沿。
抬眼便对上两张遗照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