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药来?”

沈姝正在想着李煊的事,根本没有在意玉镯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道:“好!”

那边玉镯看着自家小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圈立马就红了,不过怕沈姝看到自己的样子愈加伤心难过,玉镯转过身,用袖子狠狠的惨了把眼泪擦了擦。

再缓了缓,才将胸口那锥心的疼痛强压下去,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堪堪将喉咙打开:“那小姐您先泡着澡,若是有什么就吩咐十一娘过来伺候。”

沈姝这一天也算疲惫,此时水的温度有刚刚好,既然李煊那边暂时想不清楚个所以然来,沈姝干脆放空思绪,有些昏昏欲睡。

也没听清楚玉镯说什么,便只回了“嗯!”

玉镯踉跄着走出浴房,调整了好一会,才心情平复下去,走进侧间,看到十一娘正在炖粥,便招呼道:“小姐那边现在正在沐浴,我看最近小姐睡眠不是很好,想着到医馆那开服安神的药回来。你这边多听着点,可不要到时候让小姐找不到人。”

相处了这么多天,十一娘与玉镯也算是熟络起来,只不过一般时候,外出沈姝会带上十一娘,但在梧桐苑的贴身伺候,基本还是玉镯。

十一娘看着热气腾腾的锅里,这粥煮的不错,听到玉镯的交待,便应道:“你去忙吧!这边有我照看着呢!”

玉镯拿过自己的荷包,便出了梧桐院。

等玉镯一走,十一娘才反应过来,这小姐都没去,玉镯能开出药方来?还是自己听错了,玉镯说是要去请大夫?

玉镯才走到国公府侧门的时候,就看到刚从角门那边回来的赵八,赵八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到玉镯脸上立马即堆起了笑容。

“玉镯姑娘!这是要去哪啊!”赵八伸手拦住了玉镯的去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玉镯最烦他和文九,今日要不是文九过来传话,小姐又何必遭此祸端,按理说他和文九就是罪魁祸首。

此时的玉镯也带上了情绪,瞪了赵八一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些人啊,手伸得长,嘴也管的宽,我吃你家大米了嘛?穿你家衣服了嘛? 我看你就是管天管地,中间还要管空气!平日里盐吃多了吗?看把你咸(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