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在外头跪三天三夜都好,求求你了霖儿。”
江翎瑜本来都要原谅唐煦遥了,听他要这么?作?践自己,火一下子又窜起来:“现在什?么?天气了,你不知道你冷着了心口就不好受?”
唐煦遥唇瓣嗫嚅:“知道。”
“知道好,”江翎瑜喉间有些气息声,话说得愈发费力,字咬得不算连贯,“原来你就是故意气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霖儿别生气。”唐煦遥开始恨自己不懂美人的心思,还不会?哄,只会?把事?情越做越糟,见美人唇瓣干涩,白皙的眼皮耷拉着,瞳仁只露半截,气喘得艰难,大?抵又疼得快要没了意识,三两下撕开上衣,再解开他的,胡乱地?抱住,心口相贴,像上次一样,用自己身子的温热暖着他。
江翎瑜没力气挣扎,就任唐煦遥抱着,昏昏沉沉的,眼前很有些朦胧,但唐煦遥身上那些伤疤,只要江翎瑜能睁开眼,再看不清,道道驳痕也是依稀可辨,没法子一眼带过。
陪自己长大的哥哥是去了沙场,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江翎瑜一想到这个,气消了大?半,即使这样,也不想主动跟唐煦遥和好,一是身子不好受,二是他确实气着自己了,勉强偎在他怀里不挣扎了。
“霖儿,”唐煦遥一手揽着美人的背,另一只手轻抚他厚软的长发,与他温声细语,“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改。”
江翎瑜不语,也不睁眼,只是听着唐煦遥一遍一遍道歉,不想搭理他。
离得这样近,唐煦遥习惯性要亲一亲江翎瑜的额头,才探头,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子不敢了,怕他更?生气,于是立刻忍下想要亲吻他的欲望,抿抿唇,继续道歉:“霖儿,我错了。”
“烦死了,”江翎瑜见他哄人也没个花样,眼皮撬开一道缝,冷着脸凶他,“别说了。”
唐煦遥满目忧心,不敢说话可怎么?哄,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江翎瑜高兴起来,垂眸时瞥见他唇瓣干涩,想着是一到深秋,天冷,都没怎么?喝水了,鬼使神差地?低头含吻他的唇,舌尖顺势挤进他口中舔舐,越吻越动情,不想松开。
这期间,江翎瑜全然没有挣扎,还主动伸舌头与唐煦遥的绕了绕。
江翎瑜还没打算原谅唐煦遥,是喜欢和他吻,也喜欢做那些做过的亲密之?事?,依恋他的体温,愿意时时刻刻都有肌肤之?亲。
唐煦遥记挂着美人有心疾,不敢吻太久,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指尖摩挲他有些干裂的唇角:“自你病了,就不大?爱喝水,嘴干涩成这样,我去给你倒一些热的,你喝下去也好暖胃。”
江翎瑜依旧不说话,唐煦遥缓缓起身,只穿单薄的寝衣,为他悉心掖好被角,都要走到门口了,却被江翎瑜叫住:“多?穿些,外头冷。”
唐煦遥心里?一颤,登时眉开眼笑,本以为美人今日是不会?跟自己说话了,如此一来,他还是挂心着自己。
想到这,唐煦遥立刻折回去,站在美人床前将他压住,腾出?手轻轻给他揉肚子,揉两下就亲一口。
江翎瑜不知道唐煦遥这是怎么?回事?,他力气奇大?,虽仔细好了不伤着自己,挣扎起来也是很难的,憋了半天,唇间“嗤”一声,气笑了:“你做什?么??”
“美人,你原谅我了啊。”
唐煦遥没皮没脸地?往上贴,吻得江翎瑜睁不开眼,边亲边念叨:“我的心肝儿最好了,还想着我呢,都怪我嘴欠,下次不敢随便闹你了,我乖。”
“谁原谅你了,我可没有,”江翎瑜让唐煦遥折腾得腰间酥痒,一直往后躲,抬着手,掌心轻推他的心口,笑个不停,“快些起来,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