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遥也心疼如割,紧握着?江翎瑜的手:“你那么小就懂事了,要是我,我也得全心全意的疼爱你。”

“你前些日子还说想做我夫君想得不行,”江翎瑜将雪白的腕子从唐煦遥手里挣开,轻拍他颈下的锁骨,嗔他,“如今倒想做我父亲了?反了你了?”

“没有没有,做夫君,我只想做霖儿的夫君,”唐煦遥再次握住江翎瑜细瘦的手腕,把人拥到心口抱着?,有意岔开话茬,“你年纪小的时?候,为何懂得这样的道?理,像你的岁数,我大抵还在跟同窗逃学出去?玩耍,是个读不进去?书的野小子,要是我有你如此的才?学,哪怕是一半的远见卓识,我父亲要长跪不起烧高香了。”

“谁知?道?,久远的事我怎么记得那么多?,只是,原来那会子我就是个场面人,”江翎瑜失声轻笑,“大疫之际我病得痛不欲生,一心求死,谁知?道?最后?堪堪好了,留我一条命,依旧生不如死,连细碎的寒风都能摧损我。”

“不许乱说,”唐煦遥起身,忙把美人揉进怀里,有些失神,捧着?他的脸颊呢喃,“我的霖儿要长命百岁。”

“好好好,”江翎瑜满眼宠溺,“听你的。”

“这些日子查案之余,保定府你可有想去游览的地方?”

唐煦遥说:“我跟友人说一说,到时?候可下榻他们府上,有做文官的,也有武官。”

江翎瑜挑眉:“地方官员?”

“那是,”唐煦遥看着?美人一脸疑惑,笑了,“哪个京官住这,上朝赶几百里,上今日的朝,还是明日的?”

“不敢去?。”

江翎瑜低头看看心口处的衣料,顿时?一阵恶寒:“怕有人刺杀我。”

“说的是,怪我思虑不周,”唐煦遥轻蹙眉头,“那明儿先见知?府,后?续的事再做打算。”

江翎瑜素手抬起来,扶着?额头偎在唐煦遥怀里轻咛:“我头痛,快陪我躺一会。”

“好好。”唐煦遥一见美人缠着?自己要抱要揉身子就高兴,乐颠颠地抱着?他躺下,继续蒙着?被子都弄他。

此时?已是黄昏了,唐煦遥抱着?美人待了一会,就准备着?伺候他用晚膳,到了这个时?候,刘知?府的信件也送到周竹深府上了,他背着?手来回在书房里走,心神不宁,管家上来送晚膳,让他粗鲁地推开:“不用,还用晚膳,这都火烧眉毛了。”

“这,”管家端着?碗,有些不知?所措,“老爷,出什么事了?”

“我说江翎瑜跟唐煦遥这些日子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