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心里去。”
唐煦遥听说江翎瑜病得厉害,有些揪心,当即答应了江玉:“好。”
昨日雨大,地上还有些残留的水痕,仆役们正扫着些衰败枯黄的叶子,今日依旧乌云密布,唐煦遥走在江府里,不免觉得有些阴冷。
“将军。”
江玉站在江翎瑜卧房门前,嘱咐他:“这就是我家主子的卧房了,您轻些开门,他受不得寒凉。”
唐煦遥点点头,推门就进去了。
他走近一看,江翎瑜平卧在床榻上,烧得面唇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一只手压在腹部,这样无声无息地躺着。
唐煦遥见他床头摆着把椅子就坐下了,轻声唤他:“江翎瑜?”
江翎瑜半醒半睡时觉得这声音耳熟,费力地睁开眼睛去看,见唐煦遥满目忧心地坐在自己床头,十分惊诧,哑着嗓子问他:“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病得这样厉害?”
唐煦遥瞧着江翎瑜的病容,见他连眼眸都烧得雾蒙蒙的了,想起前日自己在父亲府上那么说他,心里愧疚又难受,柔声问他:“胃痛了吗?”
江翎瑜喉间干涩喑哑,声息也微弱:“有些。”
唐煦遥欠了欠身,试探着问他:“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肚子?”
江翎瑜闭着眼睛回绝他:“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