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头望着江翎瑜:“江大人,不是我想害你,让犬子之死拖累你,本来这个儿子作恶多端,我连尸都不想给他敛,但是,是周竹深.....”
江翎瑜眉拧着:“周竹深要害我?”
何蓉点头:“正是。”
江翎瑜侧头,极快地与唐煦遥对视一眼,唐煦遥眼色凝重,江翎瑜倒是很平静。
江家在风口浪尖不是一天两天,隔三岔五遭逢这样的事,江翎瑜习惯了。
但唐煦遥不习惯,他久不摄政,就是为了远离朝廷的纷纷扰扰,图个清静,如今心上人三番五次被害,倏地起了干政的心。
谁想让江翎瑜死,唐煦遥就让谁死。
逼一个将军从政,不是易事,但以江翎瑜为由,又不那么难了。
唐煦遥就坐在江翎瑜身边,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檀木桌案,想到这,唐煦遥再次侧头,恰好和江翎瑜对视。
这次江翎瑜的眼神很不一样,漂亮的瞳仁如往日水亮,和着他微蹙的眉头,看着实在是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