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畏惧我,就要永远臣服在我脚下了,这是哪门子的疯狗,不过是条看门的。”

“是啊,夫人说的真是,”唐煦遥怀抱美人,眯起?笑眼,“我愿意。”

“贱骨头,”美人嗅着唐煦遥颈间?暖融融的金桂香,唇瓣轻轻触碰他的后?街,“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并说了吧,今日我想听,明日,或是以后?,我就不见得对你有那么大的耐心了。”

“瞒着你的事说多也多,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唐煦遥直言,“说少了,就是三言两语。”

“嗯?”

美人很有兴致:“你说。”

唐煦遥道:“皇帝当年?成功篡位夺权称帝,这政变中,有我父亲七成功劳,原本皇位有我父亲一半,他不必做什么郡王,亲王,而是摄政王。”

唐煦遥叙述时很是淡然:“不过后?来皇帝的赏赐,他只要了一半,封赏也从原来的摄政王降成了郡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只是个郡王,封地却?奇大无比,自京师起?,断断续续的连到南北直隶去,他之所以那样低调,是因为他自己的家业乾坤未定,他需要择定人选,才能顺顺利利地拿了摄政王之位,为我们铺路。”

江翎瑜瞪圆了美目,怔了片刻,支支吾吾地问唐煦遥:“那,那人选,我.........”

“是的,他一直想念着你。”

唐煦遥点点头:“你有多大的年?岁,他就惦记你多久,那一半家业,他很想留给你,只是等着我去提罢了,毕竟皇庭的规矩,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需要得到我的同意和意见,只可惜那场病让我忘了你,这些权势,竟让你等了那么久,还?在外地巡案时,我一想起?你,就让人悄悄地给王府捎去消息,终是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