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美人坐得很端正?, 唐煦遥的腿结实, 美人坐在上头, 自然比唐煦遥的身子更高?些,抬手扶住他的肩膀,举止甚是亲昵,全然没?了刚才问话的骄纵模样:“还好吧,其实我?少有腹内舒适的时候, 也不大?愿意总是麻烦你,只有实在疼了,我?才请夫君帮忙的,我?也.......”
“夫人尽管让我?帮忙就是了,麻烦什么?。”
唐煦遥掌心压在美人腹间,不知他想要怎么?揉,就只是捂着:“夫人的小狗,永远爱夫人。”
“哼,”美人轻笑,“先前我?听着这话,觉得你可爱极了,抱着你时,就真像毛茸茸的小狗,可现在听你说,就觉得你酸溜溜的。”
唐煦遥闻言,仰头吻住美人的唇瓣,湿软的舌头绞缠片刻,直到?美人有些气短,唐煦遥才松开他,帮他揉一揉心口?:“酸吗,我?觉得夫人好甜,小狗每天都要和夫人亲亲,小狗离不开夫人的。”
江翎瑜曾与唐煦遥约定,不能拿分开吓唬对方?,他偎进唐煦遥怀里:“嗯,我?当然会陪着小狗的,不过小狗已经变成坏狗了,哼。”
“夫人喜欢坏狗吗?”
唐煦遥自觉马车越来越慢,大?抵是已经到?了,拿起斗篷给美人穿上,仔细地为他整理颈间结扣:“我?记得夫人是喜欢逗我?的,让我?坏些,最近这些日子有没?有改主意?”
“没?有,”美人挽着唐煦遥的手臂,“可我?也没?想到?小狗真的很坏。”
“那也不能后?悔喽,”唐煦遥揽着美人瘦薄的肩膀,欠了欠身,浅吻他的唇瓣后?,攥着他冰凉的手,“漂亮媳妇,咱们该下车了。”
美人刚要起身,唐煦遥皱起眉头,把他的手合在掌心里:“手好凉。”
“走吧,公务要紧,”美人勾唇,“等回来再亲热。”
唐煦遥道?:“嗯,不过,要紧不要紧,待霖儿去了就知道?了。”
江翎瑜发现,自唐煦遥上了马车,大?多时候是在笑,可又?不像以前似的傻笑,倒是八分像他的父亲,笑吟吟的,城府颇深,美人心下真是冷涔涔的,他总觉得现在的唐煦遥,才是本来的样子。
唐煦遥扶着江翎瑜下了马车,走在郡王身后?,廖无春迎上来,低眉顺眼的,全然没?了往常那神气的样子,可是真有些低三?下四,忙来伺候着:“王爷,皇上在养心殿,我?这就引您过去。”
郡王不端架子,但不怒自威,跟廖无春话极少。廖无春颇畏惧他,郡王则把手里的匣子递给他,便于他呈交给皇帝:“提督请。”
郡王双手既空了,迈着四方?步,难免走得快,进了午门,又?慢下来,回过身来找江翎瑜,温声道?:“父亲都忘了,霖儿身子弱,没?什么?力气,都要跟不上父亲了,父亲这就慢些,可好?”
“好呀,”江翎瑜开始明白自己在王府中并非是亲王与臣子的关系,而是父亲和孩子,要是太过于见?外,郡王会很难过的,于是从现在开始,江翎瑜努力地把自己当作他的孩子,真正?进入他的家庭,即便没?什么?精力,也尽力表现得活泼些,“谢谢父亲。”
“夫人,不必强颜欢笑,”唐煦遥欠身,与美人耳语,“我?知道?你身子不适,回去咱们就歇息,好不好?”
美人抿唇:“嗯。”
才进千步廊,祝寒山在衙门外头透气,江翎瑜今日穿紫金袍,他都没?认出来,待走近了,祝寒山险些吓得跪下:“臣拜见?王长子,王长子夫人。”
江翎瑜很是诧异,不知道?祝寒山为什么?这样诚惶诚恐,说罢让他莫行大?礼,仰头望一望唐煦遥,很是茫然。
唐煦遥则与江翎瑜十指相扣,还吻了他的额角,既然他已经让祝寒山起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