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现自我矛盾的两种想法,细究起来,这又是能完美共存的情感。
因为喜欢是包含在爱里?的,唐煦遥每经历一次冲动,对克制的理解更深一重,也就更会?做江翎瑜稍年长的爱侣。
唐煦遥想到年长一事?,忽然觉得自己大了江翎瑜五岁,心下嘀咕,他会?不会?嫌弃自己老了些,如今二十七,都快三十了,就听得他娇声说:“幸好夫君年长于我,要是你比我年纪更小?,就算身上?一样?有使不完的劲,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你了,才?不让你藏在被褥里?欺负我。”
“为何,”唐煦遥轻轻亲吻美人的喉结,脸上?的胡茬蹭在他细嫩的颈间?,温声询问,“年纪小?的才?水灵,我都要成老黄瓜了。”
“我喜欢年长的呀,”美人的颈子被唐煦遥的胡茬摩挲得酥痒,不自觉搂紧他的腰,笑说,“就像你喜欢病秧子一样?,没这病,你可没那么?疼爱我。”
“那倒是,我一面心疼夫人,又渴望亲热病中的夫人,长时间?以?来难以?消解这些矛盾心绪,想不到夫人早就知道了,”唐煦遥憨笑,“在外人看来,夫人与我都是疯子。”
“那些规定别?人该怎么?活的人才?是疯了,天大的笑话,谁在意他们在想什么?。”
美人话毕,顿了顿,似是在寻思什么?事?,片刻之后,又问唐煦遥:“周竹深一直想用断袖之事?搅黄你我婚事?,话说回?来,王爷和王妃为何不反对断袖之爱?”
“小?时候的事?,我清醒的时候是很少记得了,那场高热之后我确实容易忘事?,后来知道的除了梦见的,就是他们跟我说。”
唐煦遥道:“我梦到,小?时候我哄着你入睡,我就像现在一样?看了你一宿,你在我怀里?熟睡,不知此事?,待你走后,我就向父母禀明?我和你长大后要一直在一起,那时我也不明?白什么?叫喜欢,许是他们就是那样?认为的,早就想开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嫁娶之人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只要咱们幸福恩爱就好。”
“算我走运,从小?官小?门户攀到皇姓子嗣身上?了,你可不知道,僭越门第之后许多事?有多么?好办,施展手段不必受限制,皇帝口头庇护全然不可靠,我可是成了正?午的太阳,耀眼而强大,”美人调笑,“多谢唐家栽培我,是时候让朝廷那些酒囊饭袋看看,他们惹了什么?人。”
被褥里?漆黑,美人看不清唐煦遥的面容,呼吸也有些不畅快,喉间?微喘:“夫君,你大抵不会?觉得,我和你相爱只是为了权力,我想着刚才?那些话,你许是容易误会?,我……”
“要是夫人只喜欢唐家的权,就随夫人谋求,我不在意。”
唐煦遥发觉美人在被子里?闷了太久,喘不上?气了,随手把被子掀开,两个人中间?一下就有了光亮,美人看清了唐煦遥的脸,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满眼宠溺,笑得温柔,他道:“夫人,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哪怕你不爱我,只要权,我也心甘情愿,我单是爱你,我离不开你。”
“王爷的儿子这么?低三下四的?”
美人横眉,抬起雪白的手,指头掐着唐煦遥的耳骨,半笑半恼:“我就是看不惯你在我眼前这比狗还会?讨好的样?子,还是大将军呢,说了你几遍,就是不改,该打。”
唐煦遥不似往常一般求饶,竟软了身子,倒在江翎瑜怀里?,以?他的心思,自然是仔细好力气的,没有压疼江翎瑜,腻在江翎瑜身边哼哼唧唧:“夫人,打疼我了,起不来,得夫人亲亲抱抱才?能好。”
美人与唐煦遥逗闹这会?子,周府的管家已经见了几波线人了,这些人口中所述不尽相同,可分析或简化了这些冗余赘述,表达的事?却差不多,第一是各派臣子都在疏远周竹深,他岌岌可危,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