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笑说:“只有我的简宁把我当成小孩看?,买我最喜欢的东西来哄着我,真好啊,可我确实已经不是孩子了,路好长,没有你陪我,我可怎么办。”
“你父母对不起你,”唐煦遥说,“待有机会相见,我会为你讨个说法。”
“有什么用呢,”美人自嘲似的笑,“回不到从前了,讨来说法怎么样,没讨来又能怎么样,只是侥幸你我没有错过,这就?是对我那思?念你的十多年来唯一的慰藉。”
本来唐煦遥提起江家?父母,还没那么生气,现在听江翎瑜说想了自己?十多年,忽然怒火中烧,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后来重病缠身,病发痛不欲生之时,会不会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哥哥,明?明?从前只是一点不舒服都会来哄着他的,为何?如今那么痛都不见哥哥了呢?
唐煦遥走后,江翎瑜不肯再去结识新的玩伴,把自己?关?在卧房里,孤独了那么多年,强忍病痛那么多年,重逢之后,竟连一声责怪都没有,只是欣喜,唐煦遥恍然想通了这些往事,心里像是刺进去许多钝锈的刀尖,随着心跳疼痛不已。
唐煦遥没搂抱江翎瑜的那只手猛地攥拳,骨节“咯嘣”一声响,江翎瑜不知出了何?事,有些惊惶地坐直身子:“怎么?”
“霖儿,你,你小时候腹疾发作时,会不会想起我,我,时常将?你抱在怀里哄着,后来又不见我,会不会恨我.......”
唐煦遥声颤:“你与我,这么多年分别,再见我时竟一句,一句责怪都没有。”
“简宁,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起这些?”
江翎瑜见唐煦遥如此,一时间不知所措,可还是有问有答的,把实情?告诉他:“我当然想你,你走时也小,我当时还想,要是还有机会见面,我不认得你该怎么好,你说责怪,我不要责怪你,简宁,我最喜欢你了。”
江翎瑜挣扎着将?盖在身上的大氅掀开,坐直了身子,将?唐煦遥搂在怀里,借着今日?之事说了实情?:“你可知道,当时我不知你就?是我幼时玩伴,我曾问你,你对我这么好,又让我睡在你怀里,这算不算是在一起了,你说算的,我就?想,要是我喜欢了别人,宁儿哥哥要是再见到我会不会很伤心,我就?想着要不和你说个明?白,断了算了,可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舍不得,后来知道你就?是宁儿哥哥,我当真是又哭又笑了一宿。”
“你喜欢别人我也不怪你,”唐煦遥已然有些哭腔,“是我对不起你,一别数载,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并?非我本意,可终究是辜负你了,你多恨我都是应该的。”
“我不要,”江翎瑜摸索着给唐煦遥擦眼泪,“我最喜欢你了,你也是我幼时唯一的玩伴,他们?都怕我母亲,只有你不怕,与我一同挨了这么多骂,你也陪着我,我就?很感激了。”
“我一定会给你讨个说法的,”唐煦遥恨极了江怀,对着江翎瑜也不好表露,只得平稳一下?心绪,柔声道:“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心肝宝贝。”
“咦,可是你说的再也不分开了,”美人认真起来,“那你调回边疆打仗,要不要带我一起去?”
“一起去。”
唐煦遥眼尾还有泪痕,凉森森的,见美人凑近了,就?望着他笑:“以我夫人的性子,绝不会留在府上等我回家?,我夫人更愿意和我共赴边关?,小坏猫,我依着你。”
“这就?对了,别想再扔下?我。”
美人主动亲了唐煦遥的脸颊:“死也要死在一起,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好,”唐煦遥又流眼泪了,“霖儿,我爱你。”
“不哭了,待睡醒了眼睛都红肿了,”美人亲吻唐煦遥发热的唇,“别人都要笑话你,也要说我欺负你,我从来都不会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