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发觉他?说的是:“我怎么找不到夫人?了?。”
“傻子,”江翎瑜也顾不上热不热了?,与唐煦遥相拥,柔声哂他?,“梦里也想着我。”
江翎瑜习惯这样了?,不常道明心中所想,其实这话说出口,是满眼宠溺的。
江翎瑜像是小狐狸,喜欢被捧在手心,又不愿意轻易被谁琢磨透了?心思?,爱意都藏匿在一次次口是心非里,有时也直白回应唐煦遥的求爱,只?言片语,哪怕只?有一句“我爱你”,能让唐煦遥梦里都在笑。
唐煦遥醒时,离着上朝还有半个时辰,睁眼看时,江翎瑜被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热得?额头浮了?些微汗,赶忙松开,实在不知所措:“夫人?,对不起。”
唐煦遥实在记不得为何会抱着江翎瑜,都已经?知道他?怕热了?,唐煦遥不知他?是不是生气?了?,侧卧在床榻上,呆呆地望他?。
“没事,”江翎瑜随手拿了搁在枕边的干净帕子,为自己?擦拭着染了?薄汗的发丝,“我见夫君这样思念我,就抱着了?,即使相爱,真心也难得?,你想着我,我何故推开你。”
唐煦遥还是发懵:“夫人没生气?吗?”
“生什么气?,”美人?雪白的指头轻轻捏着唐煦遥的鼻尖,狐眼眯着,唇角含笑,“瞧你说的,难不成我平时都是故意生气?刁难你?”
“自然不是的。”
唐煦遥看着美人?直了?眼,凑上去就吻他?的软唇:“我夫人?天下第?一好。”
“该起来了?。”
美人?舔舔唐煦遥湿热的舌头,轻推开他?:“说好的今早要上朝呢。”
“夫人?身上出了?许多汗。”
唐煦遥坐起来:“我为夫人?用热绢子擦一擦。”
此时离着早朝还有半个时辰,所幸江府离得?近,都来得?及,唐煦遥跪在旁侧,拧干洇透了?热水的一块绸缎给美人?擦拭身子,见他?冰肌玉骨,不免脸红,咬着唇,低了?眉,克制着心下本能的冲动。
“既然是擦擦身子,”美人?软卧在床榻上,眉眼如丝,似是故意逗着唐煦遥,“何必用这样名贵的绸子。”
“名贵的东西,就是要给夫人?用,才算不枉费。”
唐煦遥小心翼翼地给美人?擦拭着心口,抚过?那道遇刺留下的白痕,轻了?又轻:“夫人?这伤疤还在,不知阴天下雨会不会疼。”
“伤是好利索了?的,阴天下雨何妨。”
美人?伸出白嫩的指头,勾着唐煦遥的下巴尖,眯着美目:“能让我心痛的,不是只?有夫君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