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又?是青绿局?”

云习渊皱眉:“告诉我,你们的坛主是谁。”

“不,不知道,”他呼吸艰难,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不曾,见过?。”

“行吧,像你们这样的喽啰,我倒是信你们不曾见过?的,”云习渊笑笑,“不过?,你已经狼狈成这样了,我还是要提醒你,说假话是换不来解药的。”

黑衣人摇头,瞳仁都有些散开了,还硬撑着答话:“没?,说,谎。”

“那我刚才说谎了,”云习渊轻扯唇角,大笑起来,“此毒无?解,你让我骗了,难怪你一开始宁愿自戕,都不愿意相信我,想必我在?你们青绿局,一定是劣迹斑斑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说罢,云习渊拽着濒死?刺客的领子?,生生把人拖出卧房:“别死?在?人家屋里头,晦气得紧,你们这样的人,只配暴尸荒野。”

李思衡见状,脸色很凝重,也不等着江翎瑜的话了,就要跟着云习渊一块跑出去,好在?懂礼貌,出去之前留了句话:“二位爵爷,我今夜就要做法事,此人将近子?时含怨暴亡,不镇住,这宅子?里往后要出大事的,嘱托之事,待我事成就来洗耳恭听。”

江翎瑜怀抱着唐煦遥,满眼温和,将头点了点:“有劳。”

“夫人,”唐煦遥看看再度紧闭的大门,继续倒在?江翎瑜怀里撒娇,“他们都走了。”

“下?次不许冲着廖无?春派来的人发脾气了。”

江翎瑜抬着手,指头合拢,捏捏唐煦遥的鼻尖,温声训他:“那都是给你我保命的,得罪了人家,出了事见死?不救,你可怎么?是好?”

“我错了夫人,”唐煦遥又?委屈起来,唇间嗫嚅,“他冲着你挤眉弄眼,我好生气,他们为?什么?都想接近你,你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啊。”

唐煦遥想跟江翎瑜离得近些,边说,就边往他怀里挤,都要趴在?他身上了,小?腹不停地推挤他胀着的胃,越来越疼。

江翎瑜皱起眉头,尽管腹痛得气息不稳,举止还是特别温柔,素手抚着唐煦遥厚实的长发,另一只手攥着他的腕子?,搬起来,往别处挪了些,弱声哄着他:“将军,莫压着我了,我还腹胀,这样不好受。”

江翎瑜一到情致浓的地方?,就爱唤唐煦遥将军,越是如此,为?情所生的迷蒙之感?就越重,身子?像是坠入什么?很软的地方?,自愿沉沦。

唐煦遥听得一怔,他这么?虚弱,口中?咬出如此字眼,实在?是含情脉脉,温软得厉害,小?腹当即热起来,愣了半晌才将身子?稍微欠了些,不再压着他发胀的肚子?。

“夫人怎么?才能不疼了,我用手捂着能好些吗,”唐煦遥起身,刚跪在?美人身边,就看着他掀开被子?,露出比平时圆鼓得多的腹部,忙将手覆在?上头,轻轻揉搓,“为?何不盖被子?了?”

“揉揉,”江翎瑜摸着唐煦遥的手背,柔声嘀咕,“我想看着。”

今日暖阁烧个不停,故而风小?时卧房里是不冷的,唐煦遥将美人的衣裳掀起来,完全露出雪白的软腹,虽未回答,如此行径,算是默许了美人的要求。

唐煦遥一直是跪着的,粗糙灼热的掌心贴上去,帮江翎瑜抚着胃,江翎瑜经茅山道人诊治真是好多了,况且李思衡走的时候也没?说少行情爱之事,这些天都没?好好亲热了,他一想,心里直痒痒,就抬着手攥住唐煦遥的领子?,迷蒙着眼:“别跪着了,这样多不好,看着像我欺负你,快些过?来,我想亲你。”

“伺候我尊贵的夫人自是要跪着的,”唐煦遥不觉得江翎瑜欺负自己,很是享受,笑盈盈的,“跪着亲好不好?”

江翎瑜翘唇:“够不着,我不想坐起来,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