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封爵了呀,小猫儿?,”唐煦遥捏一捏美人软腻白?嫩的脸蛋,温声?跟他讲解,“大?琰有律,公,侯,伯,驸马,补子都是绣麒麟的,这可不是官服,补子弄些飞禽走兽,还要区分官阶,能穿上华服的人,本来也不是一般文武百官可企及的。”

“郡王妃待我?甚好,”江翎瑜眉头轻蹙,“她竟用?这种料子为我?缝制华服,好珍贵啊。”

“我?的夫人是京师第一美人。”

唐煦遥搂着江翎瑜,不以为意:“要不是这样?的好东西,价值连城,举世罕有,能配上我?挚爱的宝贝吗?”

“坏死了,”江翎瑜脸颊泛红,在唐煦遥怀里娇腻,“你又说胡话了。”

“谁说胡话,你可不知,我?是替你谦虚了。”

唐煦遥笑笑:“要是我?说实话,你就是大?琰第一美人。”

江翎瑜羞得捂着唇笑,边说唐煦遥骗人,攥起拳头轻轻锤他的心口,粉面含春,美得不能方物。

“明日就是小年了,”江翎瑜攥着唐煦遥的手晃一晃,“”

梳洗完毕,江翎瑜跟唐煦遥启程,半路碰见郡王和郡王妃,二人身着的华服也是一模一样?的,不过?郡王妃前?胸绣着一朵大?荷花。

当然穿的都一样?,相?同的衣裳色泽和面料,这也好分辨是一家人。

与平阳郡王和郡王妃再见面时,因为唐煦遥的腿好了,江翎瑜的脾气才缓和些,依次行礼:“父亲,母亲。”

郡王跟郡王妃还是很喜欢江翎瑜,对唐煦遥愧,对他也是愧,于是将他二人都揽在怀里,这样?抱着。

亲热完,就得紧着再度启程去四时观了,路上还有积雪,观里也是,天蒙蒙亮,就有穿着靛蓝棉袍的道长?拿着扫帚在门口清扫,小山静谧,扫帚划到石砖地上,发出“刷拉”的声?响,其中一个,还是在文华殿救过?江翎瑜的高?功,和同门师弟一同扫雪,没?有一点趾高?气扬的架子,修习多年的道长?,个个都温文尔雅,很是谦卑,说话柔声?细语,从不出口苛责。

江翎瑜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向高?功拜谢救命之恩了,多年来,时时刻刻,许多的瞬间,江翎瑜都觉得自己的信仰玄门没?有错。

“哟,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啊?不会是本王的侄儿?找来的夫人吧?”路上积雪颇多,轮子轧在上头没?有声?音,故而?身后停了一辆马车,江翎瑜等人都不知道,直到这颇像地痞流氓的措辞出来,江翎瑜才回头看一看。

身后的人衣着华丽,身形不高?,其貌不扬,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囊饭袋,吃得脑满肠肥,跟平阳郡王这等高?大?英俊的男子比起来,他倒像个肥王八,炸着膀子走路。

江翎瑜猜到这人是个王爷了,心里好笑,很是疑惑,平阳郡王俊美,崇明帝长?得不丑,这哪来的活王八,都是一个爹的孩子,怎么还有了天差地别?

唐煦遥把美人搂在怀里,让他别害怕,扬着下巴,眼皮耷拉下来,故意从高?往低处看,唐煦遥本来就高?壮,比郡王身形更长?,更匀称,那王爷还没?唐煦遥的肋骨高?,如此一来,很像是看一条狗,皮笑肉不笑:“旻叔父,您来啦?”

旻亲王就是个混蛋,坏种,看见漂亮姑娘,公子就污言秽语,辱骂他们卖,身,到江翎瑜跟唐煦遥这事上,连正人君子都不太相?信断袖能有真感情,坏种更不相?信。

“你这孩子,找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做什?么,真丢唐家的脸。”

旻亲王满面油光,满腮横肉,看江翎瑜的眼神色迷迷的,一边破口大?骂:“这样?的就得上红艳阁当头牌,本王天天点名?玩你,连个蛋都不会下,倒还让大?将军娶咯。”

唐煦遥脸色急转直下,拳头握紧,“咯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