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祖宗们,莫哭了行不行,听得我心焦,两?位大人还有气呢。”

朱太医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把哭声憋回去了,抹着眼泪看着他收拾针盒,大大小小的银针铺开一片,本来都拿起白绢子垫在手上了,掀开帘子一看,江翎瑜仰躺在床里?侧,双手搭在腹部?,还闭着眼睛,他就又扔出?去了,朱太医人古怪,最讨厌这些有的没的规矩,反正江翎瑜没醒,直接探脉就是了。

朱太医诊脉前先看了看两个人的脸色,唐煦遥背上有烧伤,背上的骨头也是伤着了,好在没断,江翎瑜重伤不醒,在昏迷中还时不时轻轻咳嗽,从唇间迸溅出?些细小的血星,尽管如此?,两?个人的气色倒是不错,没有失血过多呈现出来的通体惨白,或是断骨断筋时脸色蜡黄,朱太医行医多年,一看就知道他二人无大碍,但到?底怎么下论断,还是得听廖无春的。

毕竟行走在官场,不结党活不长,结党不听话更是活不长,再讨厌这些有的没的规矩,朱太医也得察言观色,这样的事,他是很清楚的。

朱太医扎针快,江翎瑜跟唐煦遥一前一后的都扎成了刺猬,尤其?是江翎瑜,朱太医除了瞧伤,还顺便缓和一下熬了他一整天的腹痛。

这针需得在身上停一会,莫羡走到?朱太医身边:“太医,请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