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不能不去,”江翎瑜急忙哄他,“很?快就回来了。”
唐煦遥更是委屈,即使如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答应,只是声息轻微:“好。”
江翎瑜见?状,心里很?疼得?慌,可也不好再嘱咐什么了,唐煦遥根本?听不进去,只好揉一揉他的背当?作安抚,屋里的灯火也不熄了,就这么亮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天还不亮,江翎瑜醒时发现?自己是平躺着的,侧头看看,见?唐煦遥还阖着眼,想着他还没醒,寻思不打招呼了,直接下床就是,不想这手腕子被?一把攥住,江翎瑜再看时,唐煦遥就睁眼了,嗓子有?些沙哑:“别走。”
“乖乖,你怎么醒了?天还没亮呢。”
江翎瑜忙把眼泪汪汪的唐煦遥搂在怀里,柔声安抚:“我会早些回来的,再不走上?朝就迟了。”
“夫人?,”唐煦遥的脸埋在江翎瑜颈下,小声嘟囔,“我不要?你走。”
江翎瑜多抱着唐煦遥哄了一阵,直到江玉来催了,才起身盥洗梳头,换上?官府,走前十分?依依不舍,回头看了唐煦遥一眼,又与他对?视了。
原来唐煦遥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江翎瑜,现?在怀里抱着江翎瑜给缝的小老虎,一眼万年似的看着。
“我走啦,乖乖。”
江翎瑜与他辞别:“很?快就回来,记得?用早膳再吃药,回来我要?问。”
唐煦遥点头:“嗯。”
关严了卧房的门,江玉把大氅给江翎瑜披在肩上?,正追着整理?,听得?他说:“一会把我养的小狗放进卧房里,陪一陪将军。”
“是,”江玉稀罕这些毛乎乎的活物,递上?暖炉时多说了句,“主子,它可不是小狗了,跟将军养得?那条差不多大了。”
“长得?这么快,”江翎瑜轻笑,“我有?阵子没见?它了,待回来,我也要?抱着它玩一会。”
江玉目送主子上?了轿子就赶紧去专门养狗的那间屋子看看,一推开门,大狗正在小些的狗尾巴根附近闻嗅,江玉也没想那么多,赶紧把那小一些的抱起来,大狗见?状汪汪直叫,但忌惮着此人?常来送饭食,也不敢咬,拉扯之间,江玉紧着关上?门就出来了。
刚把狗抱出来,江玉忽然想起这狗是一公一母,也就明白那条大些的是在干什么,不由得?面红耳赤,忙朝着卧房小跑。
开了门,江玉说明江翎瑜的交代,把狗放下就去准备早膳了。
这条狗很?是温顺,见?着认识的人?就开心,因为江翎瑜时常把它抱在怀里,所以它都习惯了,特别想跟唐煦遥亲近,小尾巴摇得?要?上?了天,扒着床沿让唐煦遥摸一模脑袋。
唐煦遥摸过狗脑袋,继续抱着怀里的小老虎,盯着狗小声嘀咕:“你也在等主人?回来吗?我也是,你坐下,咱俩一起等吧。”
狗歪了歪脑袋,一个耳朵趴下,一个耳朵立着:“?”
彼时江翎瑜到了紫禁城,刚下轿子,廖无春就从?午门跑过来献殷勤:“柱国大人?,您身子好了么,昨日我听说您请了太医去。”
“多谢关怀,好多了,”江翎瑜见?廖无春要?来搀扶,想着家里那口老醋坛子翻了可了不得?,就没让他扶,今日一早,腹中还有?些隐痛,但不碍事,边走边说,“案子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可有?一点,”廖无春说“确定不是青绿局下手,因为作案手法过于?粗糙就是了,青绿局的人?讲究一刀毙命,甚至是飞针,怎么可能把人?砍成那样。”
“嗯,那倒是应该再想一想。”
江翎瑜跟着廖无春走了许久,没到奉天殿去,反倒是直奔千步廊,江翎瑜越看越觉得?奇怪,直到连自己平时待的刑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