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喜欢看你害羞, ”唐煦遥摸摸美人?的脑袋,匀称修长的指头在他细密的发丝里缓慢穿梭,抱稳了他瘦软白嫩的身子,随手拿来搁在枕边的铜镜,那是唐煦遥为美人?整理耳边碎发时用的, 这会子又让他瞧,“快些看看,你从不知你有多么漂亮。”
“我才不看。”
江翎瑜羞得?面颊红热,就是不肯起来,含糊着闹:“不要,你只?会欺负我。”
江玉送了一套新的寝衣,等着唐煦遥在被?窝里帮他换上,再拿了旧的回去。
还没到洗衣房,江玉随手摊开那套衣裤,又见那一片湿凉,慌张得?不行,七手八脚地又折上了。
江玉:“.........”
“还羞着呢?”
唐煦遥捏捏美人?腰间的软肉:“快躺下待会,你还要养骨伤。”
江翎瑜软哼一声,让唐煦遥扶着平躺下,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一阵,就开始折腾他,一会让他揉揉肚子,一会又捂心口,唐煦遥可不嫌烦,越伺候美人?越高兴。
下午的时候廖无春才回来,还拿江翎瑜的令牌把袁正给提来了,五花大绑扔进江翎瑜卧房里,脚踩着他的肩:“把今儿跟咱家交待的事,跟江大人?和将军再交代一遍。”
江翎瑜本想着用过?午膳下床走走,见廖无春带着袁正来,就装着伤势严重,仰卧在床上,侧过?头盯着他,不发一语。
“简,简宁。”袁正跪着,战战兢兢喊了唐煦遥的表字,不等接上下局话?,就听得?唐煦遥冷笑了声。
“反贼,”唐煦遥满脸嫌恶,“你怎么有脸喊我的表字,曾与你相识,是给我郡王世?家蒙羞。”
唐煦遥只?字不提自己也?险些死于横祸,只?替江翎瑜出头:“我未过?门的夫人?险些死在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贼人?手里,要是你还想保全你一家老小的命,就把实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
在唐煦遥的眼里,自己的旦夕祸福,与江翎瑜的比起来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他能好好的,自己死而?无憾。
袁正很有些绝望,跪在地上,双膝磨蹭上前,眼泪汪汪地向唐煦遥哀求:“我,我要是能保全一条性命,将军,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你了将军。”
“问江大人?吧。”
唐煦遥说:“他能原谅你,饶你的性命,那我就能。”
江翎瑜勾唇笑了笑,声息甚微,却字字有力:“我能保你有一具全尸,不必用衣冠下葬,对你这等穷凶极恶之人?,已?是莫大的赏赐。”
袁正嚎啕大哭,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不过?那也?只?是逢场作戏,装的,想看看两个人?的态度会不会改变。
江翎瑜还没说什?么,廖无春的耐性可是全没了,抬手就掴他一个嘴巴,莫看他人?瘦高,劲一点也?不小,把袁正打得?口角不停涌血,吓得?一声也?不敢出了。
“给你自己哭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