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唐煦遥放下纸,托着江翎瑜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把他按在床上,含住他的唇,将湿热的舌头挤进去,边吻边念叨,“宝贝霖儿,别?说我了,我改。”

江翎瑜觉得唐煦遥真的很像傻狗,如果他有尾巴,现在一定摇得很欢。

江翎瑜喜欢和唐煦遥吻,摸着他的后颈,仰躺着,舌头不住地互相舔舐,口中温软,闭着眼睛,粗重的呼吸声交织。

“呃.......简宁。”

江翎瑜喘得厉害:“我心口不好?受。”

唐煦遥忙起身,安抚江翎瑜之余,倒是想了个办法:“霖儿,我要不要拿着此物去问问莫羡?”

“不会出事吧。”

江翎瑜很有些担忧:“万一是不好?的东西,让廖无?春知道,怕是你我要在朝廷里失势了。”

“能在紫禁城看到,想必是没事的。”

唐煦遥起身,悉心为江翎瑜盖好?被子?:“我去看看。”

江翎瑜见唐煦遥出去,心里说不安定,倒也不算忐忑,自文华殿遇刺一事起,江翎瑜在官场谨慎了许多,如此一来,又是赌局了。

唐煦遥去了会子?,再进屋时就带了莫羡来:“天霖,我去时见莫羡正?在院子?里与骆青山说话,就直接叫他来了。”

江翎瑜许久不听人唤自己的表字,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见唐煦遥朝这看着,才知道这是在叫自己,于是答话:“原来是这样?,莫羡,你来看看,这是图样?。”

莫羡接过江翎瑜递上的纸张,仔细看看,见这是一个圆形的印章,一朵开得极艳丽的牡丹,下头盘着一条蛇,失声惊呼:“竟真的有这伙人?江大人,此物是从哪得来的?”

江翎瑜一头雾水,见莫羡露出这样?惊诧的表情,顿觉此事很不简单,先问他:“这是什么?”

“这个图样?代表皇上身边的一支密党,叫蝮丹,传说是由东厂,内厂,还有从未在紫禁城露过面的一支羽林军组成,还招安了许多地方豪杰,比东厂更加手眼通天,杀人悄无?声息,只听皇上派遣。”

江翎瑜十分费解:“皇上创立这样?的一支密党,不乏能文能武之人,不怕他们谋反吗?”

莫羡如实说:“江大人,我也是今日才确认真的有这样?一伙人,先前都是传言,已经流传许久了,想必不是当今圣上所为。”

“你是东厂的人,”江翎瑜皱眉,“你们主子?不曾告诉你?”

“大人,我常在私刑房里,也只有摸黑出去到各司传话,连我们主子?的面都见不上几次,更不要说紫禁城。”

莫羡面露难色:“东厂看似是一个整体,实际权重下放到各司,各自治理。我被朝廷招安数年了,见过的人不过隶属三个司,细数整个京师有多少,我甚至闻所未闻,像我这样?的头领,主子?手下不计其数,那么大的事,要不是沾了江大人的光,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听莫羡说如此,江翎瑜心里就有数了,已经解惑,江翎瑜自知没必要多说了,到底是谁把这个东西送来的,私下跟唐煦遥猜就是了,于是扶着额头,微阖上眼:“多谢你,我身子?有些不适,请回吧。”

唐煦遥却说:“江大人一回卧房就说头痛,还目眩了一阵,你给他看看是怎么了。”

江翎瑜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腕:“........”

都说了让他走了。

“今日江大人是不是又受凉了?”

莫羡诊过脉,再看看江翎瑜的脸色,跟唐煦遥说:“风寒没好?利索,吃了油腻,身上正?热,又让凉风激着了,夜里要好?好?睡,拿热水泡脚能好?得更快些。”

唐煦遥一听,高兴得两眼放光,可以?摸摸小美人的脚了,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