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陈苍,另一个是?骆青山,论胆识谋略,陈苍居上,可赤诚忠心,骆青山独占鳌头。

这么一来,冷落了?谁都不对,但不打仗,两个人都去很没必要?,崇明帝为此犯难,廖无春多精明,哄着崇明帝先睡,一大早起来再想?事。

廖无春是?想?要?问问唐煦遥的意见,因为这二人的其中之一,廖无春很不喜欢,顺便敲打一下唐煦遥。

茗儿?在廖无春身侧,当着吉祥的面?,把近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都说了?。

“哟,”廖无春轻笑,“那我还真?是?没看错江翎瑜,竟有这样机警的意识,当真?是?可以共事的。”

茗儿?不解:“主子,您不是?都把封号给他要?来了?吗,他就是?不懂,这回来也是?白得了?。”

“谁说直接要?来了??”

廖无春横眉:“皇帝有话在先,他得先办好了?案子,回来才封柱国,死在保定府最多看他父亲江太傅的面?子,追个谥号,死人要?名誉有个屁用。”

“再说了?,”廖无春不以为意,“他就是?白得了?柱国又有什么用,我是?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琰要?是?有个丞相都不如我地位高?,我说他不配,皇帝总得找个岔头给他掳了?。”

茗儿?低眉顺眼:“主子说的是?。”

“哎?”

吉祥见黑影掠过,“扑棱棱”地响几声,分辨出这是?信鸽扇翅膀的声音,忙跑过去,让鸽子停在自己肩头,再摘下铁环,拿了?纸条递给廖无春:“主子。”

“嗯,”廖无春展开皱巴巴的纸张,见“骆”字上头画着圈,既惊讶又欣慰,“别看这唐煦遥平时人狠话少,智谋上还真?不出岔子,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江翎瑜一样,能共事。”

吉祥对这事挺好奇的,大着胆子追问:“怎么呢?”

“你许是?不知道,我让茗儿?查过。”

说着,廖无春抬眼看着茗儿?:“你说,这陈苍是?不是?有问题?”

“有些,”茗儿?说,“唐将军不在校场时,我可见过陈苍跟周竹深见面?。”

吉祥皱眉:“什么,这岂不是?军中出叛徒?”

“那又怎么着,你有证据说他是?叛徒吗?”

廖无春冷笑一声:“就算这事闹到唐煦遥那去了?,也没用,唐煦遥手里?权势再大不可滥用,旁人滥用收着就好,罚不出什么来,他试试,脑袋都得让皇帝砍了?,本来皇亲做武官掌权拿虎符在史册上都是?大忌,他能拿陈苍怎么样?”

吉祥没话说:“是?。”

“我想?这事也没那么简单,”廖无春脸色渐渐凝重,“陈苍可是?唐煦遥麾下猛将,有功有赏,向来是?给他,骆青山都捡他挑剩下的,如此出军封保定府,竟破天荒选了?骆青山,难不成是?莫羡提醒他了?。”

“说不准,”茗儿?插口,“唐将军与江大人待我们十分好,任是?谁都忍不住管些闲事,我也逃不过。”

廖无春“嗤”一声乐了?,笑得媚狠,眼神里?则很能看出些赏识:“倒是?你会说话,一下子解了?莫羡被我猜忌之苦,有点本事,难得你回来,今儿?个你到床榻上伺候我。”

廖无春稀罕茗儿?,因为他先前做头牌男伶,脸蛋清秀,嘴还甜,真?是?乐意见他,茗儿?更是?仰慕廖无春,心甘情愿地伺候着。

茗儿?看着羞,往廖无春身侧走得倒快,挽着他的胳膊扶着他起身:“主子慢些,茗儿?搀着您。”

廖无春勾唇轻笑,侧过头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茗儿?:“说得我像个残废。”

“主子,茗儿?才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