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转身,替吾上药。”
林雁一怔,心说你这又不害羞了,身体依言转过来,目光触及坦裸的后背,不禁微微一愣。
江重雪的衣物堆叠在腰间,背上交叠着深红伤痕,除了新鲜的伤外,下面还有不少陈年旧伤,道道疤痕灼眼,触目惊心。
江重雪觉察她光看不动手,喑哑催促道:“快。”
林雁回神,拿起伤药小心涂了上去,一边涂一边问道:“师尊您这些伤,都是和人打架留下的吗?”
“是练剑不力被长辈惩戒之伤,”说话时,林雁恰好抚上了他的一处新伤,疼得他抽气,后又说道,“你若怕,便自请离开师门。”
这话感觉听起来不太对味,林雁放轻动作,心想这次败于魔尊之手,江重雪可能是真气着了。
微凉药膏在血色浸染的背上化开,逐渐沾上了江重雪的体温。林雁松开手,牵着布条包住他身后伤口。
在江重雪背对她低头系布条的时候,林雁突然问道:“师尊,您很冷吗?”
“什么?”
林雁开口道:“您的耳朵好红。”
“”江重雪绑好布条回身,捡起破破烂烂的外袍往身上披,“对,冷。”
“那我生个火师尊您怎么不布个结界啊?”
“力竭。”
“哦,这样啊”林雁垂下脑袋,找出火石点燃堆起的柴火,而后走到江重雪身边坐下,在乾坤袋找出干粮垫肚子。
“每次遇到那个沈沉舟都倒霉。”林雁嚼着饼子,抱怨道,“您说他一个魔尊,不好好领导属下,干嘛总跑衡云门找咱们晦气?他是不是脑子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