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抓着他的手拿远了点,心说就是让他看了才不好。
她是真的很关心江重雪的身体?,但她也是真的很想要就很纠结啊!一边想着江重雪这个房中术荣誉教师都由着她折腾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一边想着专业医师说不能太频繁,大抵是真的从江重雪的健康出发。
“没什么。”她无精打采,嘀咕道。
“不开心?”江重雪亲亲她的额头,抬手在她背后慢慢顺着气。
林雁用肩头顶开他的手,低低道:“哎呀,不是。我没事,咳,我这就起来。”
她碎碎念着的嘴因为唇畔突然贴上来的湿热而停下了。
江重雪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嘴角,敛睫低敛,好似有水光轻晃的眸子小心观察她的状态,然后一点一点得寸进?尺,吻上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啄着。
这亲吻甜腻得要命,林雁不自觉放松了身子软在他怀中迎合,还主动伸出舌尖。好似那荒野郊外最没出息的书生,勾魂的男鬼方出现在门口,她就扯着衣袍扑过去了。
稀里糊涂把?江重雪压在身下,林雁猛地回神,又把?自?己“拔”起来,跪坐在边上捂着嘴唇自?我反省。
江重雪以肘半撑起身体?,轻薄的寝衣被她方才无意识扯开,松松垮垮地卡在肩头,领口位置随着他的动作扯得更?开。
这动作分明是诱引她,偏生那表情纯得要命,好似她兽性大发要采花。
“不想要吗?”江重雪头向一侧歪靠,平静地问?她。
林雁捂着嘴,跪坐着换了一个方向,背对他,哼哼唧唧道:“谁说我想要了。”
“你方才主动”
“那是因为你钓鱼执法!你这是引我犯错误!”
江重雪嘴巴笨,坐正靠近她后背,道:“欲不可遏,心火伤身。”
林雁委委屈屈扭头道:“可是翠微仙尊说你现今的身子也不能太过放纵”
他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上听罢,轻轻笑了笑,气息蹭过她的耳际:“梦网中的我,是如?何做的?”
她真是昏了头了。
稀里糊涂答应他,被他搂在怀中,玉指闯入小径,轻轻撩拨池中水涟。
她坐不住,后背靠在他的怀里,泣声急促。
然后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放倒,仰躺下来。
林雁后悔了。
坐着的时候,他目光不在那处,只?有手指在动,但一躺下,他跪坐在她腿间,清澈眸光紧紧地胶在那处。
她想扯一旁薄毯盖住自?己,但胳膊被身子一遍遍过着的电流刺激得太软,手指也抖得要命,根本抬不起来。
且江重雪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反而随着路径逐渐变得泥泞而愈发疾步前行,一路闯入春潭中。
林雁仿若深陷云层中,头脑发胀,眼前景色虚浮。
然后就更?稀里糊涂了
等她意识到双腿不知为何撑得极高时,猛然回神,见江重雪伏低上身,双肩扛着她的双腿,而那只?淡如?花色的薄唇,正一啄一啄地沿途而上。
“等等”抖得不成句的呼喊堪堪逸出喉咙,便被割成支离破碎的叹息。
浅淡落花入水,逆流行之?,途遇溪石,翻浪跃之?。被日光晒得融暖的水流洗过石身,令其晶亮如?新。
太过火了。
林雁深吸一口气,想打起精神制止他,目光却?恰好撞进?他直勾勾望向她的眼睛里。
又来了这人做这种事总是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不”
带着潮意的温热暖风喷在溪口,小溪霎时间像湖水开闸,淅沥不断。
林雁霎时间被抽干所有气力,仰躺在床上,仿佛溺死的鱼一般。